说着伸手接过酒,抬头就要喝了。
俄然头皮一紧,身后又传来阿谁可骇的声音:“……我晓得了,嫂子是没喝那杯酒对吧?不要紧,兄弟我这就给嫂子你补上,除了酒,我这里可另有更短长的销魂丸呢,保管能让嫂子你纵情!”
面上一时就冷酷下去,说道:“那也好,你自个儿去吧。”
“是,”萧玉颜咬唇道,“嫂子说的是,嫂子说的奖惩,玉颜来日再领。”
萧玉颜被她看得怕了起来,把心一横,改口道:“嫂子。”
“裙子――”
柳如言淡淡地说:“这话,你方才说过了,要罚你,也是你哥哥的意义。”看着萧玉颜煞白的小脸,狐假虎威的痛快,柳如言算是晓得了。
是萧良玉。
萧玉颜话说到一半,被柳如言打断:“不是我,是玉颜,说这酒好,特地过来斟了给我喝,我瞧着侯爷和人说了这半天话,没准也渴了,既然是好酒,就该奉给侯爷先喝――玉颜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那嫂子为甚么不喝?”
“甚么?”
萧玉颜顿时喜笑容开,素手一手执壶,一手执杯,给柳如言斟满了,馈送到柳如言手边,柳如言接了酒,就放在案上,不说喝,也不说不喝,倒是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嘲弄。
捋起袖子追了上去。
萧良玉这个话没说完,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不得已放手,柳如言已经跑开几步。
“方才获咎嫂子,玉颜知错了。”
柳如言起家,对萧良宵福了一福,退了下去。她住的家庙距这里有段间隔,来的时候天光还早,这时候却有些黑了,树影婆娑,月光暗淡,影子浅得像是水墨画,就只听到本身的脚步声,啪嗒,啪嗒。
“甚么事?”
“你叫啊,你叫一个尝尝,这地儿可偏僻,便是有人来,也被我的小厮给引开了,好嫂子,你就成全兄弟这一回――”
垂垂地火食希少,柳如言内心有点惊骇。
柳如言不认得他是谁,用力挣扎起来:“你是谁――你放开、你放开我!”
“好。”柳如言说。
萧良宵略略有点不悦:他已经几次三番姑息她,她都这么个拒人于千里以外的模样,到底甚么意义,她吊他的胃口还想吊到甚么时候去,别到时候鱼儿脱了钩,可就悔怨都来不及了!
萧玉颜急了起来,提大声音再问了一遍:“嫂子是嫌酒不好,以是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