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端着那只锦凳到那白绫上面,站在凳上,看看抬手可否触及白绫。”
余舒闻言劝道:“皇上,请您不要指责公主,月婕妤固然愤怒公主的质疑,但却不知是以他杀,想来还是为了那事――”
敷好了药,于氏看了看丈夫刚毅的脸庞,叹了口气,道:“牧之,太医的话你也闻声了,你此次伤的极重,就算能规复,也不成能再骑马了,我看,我们不如就此退下来吧。”
于氏起家去了外间,刚备好笔墨,楚唯来了。
不想楚昭却全不似平时对她的态度,闻言竟不耐烦的摆手道:“死者已矣,长乐,你就不要再难为明月了。”
只可爱没能在添寿院中找到会口技的人,楚昭固然没有再惩罚于他,却也仍旧心有芥蒂,关于徐近雅与安牧之有私交的传言,他不但一次听闻,当年安牧之对徐近雅言听计从,徐近雅亦是多次奖饰安牧之忠心,想到过往各种,楚昭的内心就如同扎了个刺。
楚唯看着掌心的朱红色丹丸,卫离给这药取名叫‘汇元丹’。
皇上,这个曾经他视为手足的主子,口口声声说过与他友情过命的主子,竟然觉得他是那样的酒色之徒,竟然觉得――安牧之内心莫名的悲忿,紧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回宫主,就是因为铺了这个,锦凳踢倒时,奴婢们才一点声响都没闻声,想来,婕妤是算好的。”
楚唯内心嘲笑,道:“就算婕妤能够纵身跃上绳套,莫非那绳结也是能在跃起之时打出来的吗?更何况,婕妤又何必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