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话得越玄乎越让人信,徐平也有学会了。
“下品的,我起个名字叫酒鬼,阿爹嫌带了个鬼字不好。中品的叫酒仙,上品的称飞仙,极品的还没取名字。”
李端懿道:“既然如此,仆人的这几坛酒便就送我,我转给石曼卿,让他给你取个酒名如何?”
他正要找人做鼓吹呢,由个闻名酒鬼来取名是求之不得的。
李端懿道:“无妨来听听。”
另一条路,便如石延年这般。虽在底层蹉跎,心中志向却未曾消磨,文事不对劲,便向学术和武事倾斜,深研古籍,也神驰疆场建功立业。没有发挥抱负的机遇,便聚三五老友,以酒浇愁,些古今故事,仗剑千里,吼怒山林,这类时候如何能红泥炉温黄酒。
徐平点头:“太尉曲解了。这些酒都是新酿,这类上品还好,极上品的那一种酒性太烈,酒品还在窜改当中,喝了极伤身子,要陈上几个月以后才气入口。倒不是不阿谀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