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此后总算不必为了香料的事情而忧愁,而一旦能够做同了那些郡主夫人的买卖,这铺子的红利也是不消愁的了。
武安侯府很快便到了,绿媛拿了钟意的帖子去武安侯府拍门儿把苏旋接了出来,请着苏旋和她的丫环上了背面的那一辆马车,然后两辆马车一同往铺子里头去。
她院顶用来熏香衣衫的香料乃是宫中御赐的,内府所造,都有造册的,在御赐的东西里头脱手脚是杀头的大罪,不成能有人如许冒险。
钟意问道:“我为何闻不到那味道?”
并且她的衣衫,她的打扮都是绿媛和小荑卖力的,不会谗谄于她,那么到底是如何感染上的呢?
钟意听着苏旋所言,微垂的眸底划过无数种猜测。
钟意就这绿媛的手喝了一口红糖水,脸上蕉萃惨白的模样已是袒护不住,昂首同苏旋道:“无事,只是每个月女儿家的痛罢了。”
麝香是极金贵的香料,当初铺子进货的时候她也是闻过的,那浓浓的香味儿影象犹新,苏旋还同她解释过,这麝香与妇人身上有如何的坏处,如何她本身身上沾了她会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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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意问道:“只是这条路甚长,你莫非这会儿已是有了门路。”
绿媛看着钟意,无法的悄悄轻叹了一口。
绿媛的嗓音蓦地收住,宁祁和钟意是断不会用这些东西的,那么只能是因为旁人的启事此叫钟意的身上沾上了这肮脏的东西!会是谁呢?
小荑上去扶住钟意,绿媛已是将早已备好的红糖水端了上来。
茗香悠淡,小荑奉上了茶水滴心来,钟意的手肘支在引枕上,勾起唇角来笑了笑,道:“前几日因着娘家有急事,担搁了给你复书的事情,叫你心急了。”
照打算,本来她本日就该是出来寻苏旋去铺子里商讨事情的,可今凌晨起来,身上就觉着莫名冷飕飕的发凉,在老太君那边服侍早茶的时候,小腹开端一阵阵儿的模糊作痛,等回了院子里一看,公然是来了月事,忙又换了洁净的衣衫才出来。
“我同苏女人议事,也费不了多长的时候,说不得有了事儿忙还能忘了疼呢。”钟意笑眯眯地调侃了一句,倒是抱着汤婆子闭上了眼睛养神,不再多言。
秋阳高照,遣散了持续几日的雨雾蒙蒙,少了几分湿气,这春季里的寒气到还好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