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勾唇一笑,手指轻勾便解了言溪宁腰间的丝带,薄唇靠近她的耳边似有似无的拨弄着她的耳垂,他轻声道:“夫人的魅力实在让为夫难以抵当。”
话没出口,便被柔嫩的薄唇堵住,两张唇的胶葛如火如荼,在呼吸短促之间,顾西辞的唇游移到言溪宁的耳边,“夫人,感受如何?”
“如何?相公这是被本夫人勾引了吗?”
这是她的恨,更是不肯触摸的痛。
顾西辞一愣,蓦地发笑。
“别练习了,你的……工夫我很对劲!”
“我俄然没了求知的欲望了。”
“无事,顿时就好”顾西辞没有昂首,只是用心的拿着账册,时不时的用朱笔勾画着甚么。
说完,竟挑开了言溪宁的衣裙,再到里衣,言溪宁一慌:“你……唔……”
“嗯?”言溪宁嘲笑一声,心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能被顾西辞选中的保卫武功必不会差了,没想到子风竟能在重伤魅影以后才被对方划破了点衣角,言溪宁有些不测,“子风,你的武功不是三卫中最差的吗?”
“是”
因而,言溪宁深深体味到搬石头砸本身的脚是甚么感受,更晓得玩火自焚的含义,太深切了!
“嘘……”
顾西辞眸子一眯,似有似无的看了言溪宁一眼,见言溪宁看过来,好笑的摇点头,看动手中账册:“你先坐会儿,等我把手里的事措置完就带你去见一小我。”
“比之朱佑樘如何?”
“不可,六月说了会伤到……唔……”
言溪宁看了看手中的账册和朱笔,皱眉问道,“如何了?”
说着,便横抱起言溪宁,把她放在了书房隔壁间的软榻上,言溪宁一惊,后又想着本身怀着身孕,谅他也不敢乱来,便也就有侍无恐起来。
在被顾西辞折腾的精疲力尽而折磨她的那小我还没有要停的意义的时候,言溪宁猛的对着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听到顾西辞吃痛的抽气声,言溪宁刚才松口,委曲的道:“我受不住了。”
深深的看了言溪宁一眼,顾西辞眨眼间便喝完了一蛊粥,文雅的擦拭了嘴角,他邪魅的目光看得言溪宁一阵头皮发麻,他说:“我改主张了,今晚我们那里也不去!”
“你猜。”言溪宁眸光一闪,笑笑:“猜不中的话我可不会奉告你。”
顾西辞苗条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暗沉和冷酷,反而是浓浓的情欲,“我没有别的意义,新婚夜我不计算,以后就不会再提。不过,你如果再说出白日那种话……可别怪我向你证明我有多谙练了,或者是向你讨锻练习更谙练的。”
话音方落,又是一场不断歇的大战,哦不,是不断歇的练习和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