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主要去接办都被言溪宁回绝了。
“今后这就是我们家的家规。”言溪宁看着他,“相公可有异意?”
办差有伤,任妻处之。”言溪宁笑笑,“提及来,相公但是每条皆中啊。”
六月有些难堪的道:“这是姑爷跟蜜斯你的床……”
“你跟在疯人陆笑身边几年,没想到竟学了下毒害人的本领!”周太后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不敢暗害一国之君?你恨先皇入骨,若非是你,谁还会给他下毒?”
“皇上,皇后,出去吧。”
六月赶紧点头。
“家规?”顾西辞瞟了言溪宁一眼,笑道:“说来听听。”
十月入冬,气候骤冷,言溪宁整日待在流云居里,每日看看顾西辞为她搜索来的小人书打发时候。
而周太后见到言溪宁的第一句就是:“言溪宁,我儿是不是被你下毒致死?”
言溪宁点点头,“六月,陪我说说话。”
“嗯。”
言溪宁闻言,皱眉看向淡然的周太后,心下固然不知周太后为何会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却也应下。
言溪宁挺了挺肚子,才六个月的肚子,因为是双生,竟比同月妊妇的肚子大了一圈。
言溪宁恍然,又有些无法,“要不,你睡在软榻上?”
顾西辞好笑的道:“这家规,真新奇。”
即位后的两个月,朱佑樘罢贬官员数千人,同时,立太子妃张锦络为皇后,尊周太后为太皇太后。
“是已经处理了?”
言溪宁见顾西辞揉着太阳穴,问他:“我吵醒你了,昨夜甚么时候返来的?”
凤乔心惊胆颤的看着言溪宁拿着菜刀,用力的砍着砧板上的肉,那模样不像是剁肉末,倒像是――砍柴!
站了好久,言溪宁也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便由着凤乔扶着回了流云居。
张锦络为他挡剑?倒也没甚么不测,阿谁女子,敢爱敢恨,爱了便不顾统统,她为他挡剑又甚么奇特?
周太后又道:“既已有了称心的夫婿,便好好的相夫教子。”
“那就跟之前一样,你上来跟我一起睡。”
看着肉沫横飞,言溪宁却笑得安闲,紫凌抽了抽嘴角,六月则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好似早已风俗。
这天,言溪宁破天荒的想要亲身包饺子吃,把厨房弄得一阵人仰马翻。
史记,成化二十三年玄月,朱见深葬于茂陵,上尊谥,庙号宪宗。
“我刚睡一个时候。”顾西辞悄悄的让她靠着他的臂弯,“六月说你又做恶梦了?”
“蜜斯,你还是早点睡吧,不然对肚子里的小主子们不好。”
顾西辞回身,替她理顺有些混乱的发丝,轻声道:“太皇太后召见,要你我立即进宫。”
现在皇宫内最尊崇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朱佑樘最尊敬的皇祖母,一个是陪他磨难与共的老婆。
“恨先皇?”言溪宁看着周太后嘲笑道:“太皇太后这话溪宁不解。”
能让顾西辞受伤,想来昨夜的战况必然很狠恶,不知朱佑樘是否受伤?
“恨又如何?”言溪宁蓦地打断周太后,喝道:“皇宫禁卫森严,溪宁如何给先皇下毒?即便有皇上给的暮色山庄,可我下的任何号令都会传到皇上手里,太皇太后莫非以为皇上会害他的父皇?”
踏足烟花之地,府前跪绑之。
顾西辞似看出她所想,淡淡的道:“太子没有受伤,太子妃倒是为他挡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