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没获得答案?”
容筝面如冷霜,看着顾西辞笑道:“顾小神医可真是深藏不露。”
一时候,玄月等人齐齐大惊,沉着如顾西辞跟朱佑樘亦是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言溪宁。
言溪宁白着脸,低声的道:“陌公子……有礼。”
“丫头,你想如何奖惩她?”红衣公子转头看向容筝:“再说说你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是吗?”顾西辞笑着,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这话顾某一样送给太子殿下。”
“女人缪赞了。”顾西辞淡淡的道:“我的夫人是不是该放了?再对峙下去对女人没好处。”
走到言溪宁身前,他悄悄的说:“都死了。”
容筝一愣,红衣公子一笑,回眸看着朱佑樘跟顾西辞道:“我也很猎奇他们二人到底更在乎哪个女人?”
容筝咯咯又是一笑,低声在言溪宁耳边道:“想不想看看这两个男人惶恐失措的模样?我很猎奇呢。”
言溪宁垂眸,没有看顾西辞的惊奇,也没有看朱佑樘紧皱的眉头,她只是松开顾西辞,屈膝跪下,声音安静:“徒儿见过师父。”
“当然。”
容筝撇撇嘴,嘟囔道:“不是有你在的吗。”
三个黑衣人立于红衣男人身后,把容筝交给此中一个黑衣人,红衣男人瞟了一眼言溪宁,嗤笑道:“难为你还没忘为师,不过,伤你师娘至此,为师实在不悦!”
“无事,几条蛇罢了。”顾西辞安抚道:“若实在惊骇就闭上眼睛。”
容筝紧闭着牙关,侧头不看那人。
而他,亦娶了张锦络。
容筝笑了笑:“本日我虽已显败局,不过,有言溪宁在手,我有何惧?”
“你最好放了她!”
容筝忽地眸光一亮,又是一黯:“朱佑樘武功太高,顾西辞又不露真本领,我……”
“太子殿下,人家相公都不急,你又何必多操心呢。”
下一瞬,言溪宁直觉脖子一疼,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容筝朝本身拍下一掌,掌风临面却不见落下,她反而感受身子一沉,便闻到了一股药香味。
朱佑樘却没有看她的死活,而是看了面色惨白的言溪宁一眼,握剑俄然攻击那些已然烦躁的毒蛇,斯须便把毒蛇斩杀殆尽。
顾西辞看了看张锦络摇摇欲坠的模样,内心有些烦乱,淡淡的道:“太子殿下不该去照看太子妃吗?”
朱佑樘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眉头一皱:“你受伤了?”
“就因为这个,折了九个潮笙阁的暗卫,你还弄了一身的伤?”红衣公子有些无法的道:“你哥出关以后有你受的。”
“徒儿虽是为了自保,可伤了容筝女人是究竟。敢问师父想如何奖惩?”
“我……”
“不该叫声师父吗?”红衣男人神采稳定,声音微冷。
顾西辞发觉到她的非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打斗中的容筝跟朱佑樘身后的几棵百年大树上回旋着无数的毒蛇,吐着信子,极其可骇。
昂首,见顾西辞一手揽着她,一手与之前的黑衣人对战,而他们中间,朱佑樘与容筝缠斗在一起。
顾西辞紧紧握住她的手,“溪宁,你如何了?那些不过只是浅显的毒蛇,没你想的那么惊骇。溪宁,我在这里,别怕。”
“真没出息,竟然伤成如许!”
“老端方。”
“噗”
张锦络的话被一个懒懒的声音打断,一袭红衣如血,一张俊美容颜,一把墨色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