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凯文发明杜予涵竟落空了踪迹。
大略清算了一下,杜予涵拎着一大包渣滓,晃闲逛悠的哼着小调往屋内走去。
此中包含了胡德。
抬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咚的一声把酒瓶用力放在地上。杜予涵盘膝坐在地上,双目盯着面前的石刻新墓碑怔怔入迷,弹弹指尖的烟灰,又伸手筹办去摸开另一瓶酒。
“关于胡德的甚么事?”
“存候眠。”
凝睇着身下的男人,凯文的指尖游移在非常熟谙的敏感点。他晓得,对方很快便会沉湎在欲望的旋涡中没法自拔。
低头暗忖半晌,凯文蓦地发明杜予涵的情感,也是从葬礼结束后,开端变得不普通。
“我就说如何晚宴上的酒全不见了,本来是你偷偷带了出来。”也不在乎空中的肮脏,凯文弯身坐在杜予涵身边。
部下的行动一顿,兰登踌躇半晌,悄悄感喟一声,“明天葬礼返来后,他问了我一些关于胡德的事。”
凯文很利落的举杯,两人豪气的一干而尽。
顺手翻开另一瓶酒,杜予涵把酒瓶举到凯文面前。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行迹,凯文无法的叹了口气。他扭头看向墓碑,脸上看不出甚么神采。
“呵……”发觉爱人无认识的行动,凯文不住轻笑。一只手插入两人紧贴的身材之间,抚住对方已被挑起情・欲的部位,更加卖力的抚弄着身下的躯体。
地上一片狼籍,各种空空的玻璃瓶七歪八倒的掉在地上,上面还漫衍着很多燃尽的烟草。唯独在坟头的处所隆起一小培泥土,三根粗糙的手卷纸草烟竖插其上,前面还放着一个陶瓷大碗,内里装满了浑浊的酒水。
两人冷静无言,间或传来清脆的玻璃碰撞声。
这能带给人安然感的广大肩膀,漂亮帅气的刚毅面貌,定能成为很多女人的抱负工具。可就是如许的完美女人,竟然雌伏在本身身下,手中掌控着对方统统情感,让他欢愉的低吟,让他苦闷的皱眉,让他狠恶的回应……
“你……你这家伙……”他喘着粗气无法瞪了凯文一眼,只是眼角的潮湿柔化了刚硬的五官,本来杀伤力不错的眼神,此时变得有种欲擒故纵的味道。
“这也只是猜想。”兰登耸耸肩,持续埋头清算质料。
舌尖上传来太阳般的暖和,带着阳光的味道,有着刚沐浴完的清爽。他埋头用力感受着杜予涵的气味,边往更诱人遐想的部位探去。
逝者已矣,生者必须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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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浑身发软的摊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走咯走咯。”
看着那橘黄色的亮点逐步暗淡,他拍拍屁股摇摇摆晃的站起家来,哈腰拾起地上的陶碗,凝睇着墓碑上新雕刻的名字。
凯文眼神一黯,嘴角勾起一抹素净的浅笑。
半开的窗户吹来了一丝夜风,冲淡了房内旖旎的高热。
凯文不着陈迹的垂眸,赏识起爱人健壮的后背。手指沿着后颈缓缓向下流移,在背肌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印,摸索着揉按到腹侧,寻觅着影象中的敏感处。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兰登又有开口道。
终是不再忍耐,凯文缓缓低头,舔吻着那诱人的麦芽色肌肤。
好热……
“呃?”身下的杜予涵一个机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才刚扭过身想检察身后的环境,却在正过身材的一刹时,双唇被凯文捕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