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充满密云,昏黄的月色只在云缝处透出少量亮光,更显得坟场的四周阴沉可怖。
一只白净的手掌俄然伸来,禁止了他的行动。杜予涵转头一看,只见凯文谛视着他脸带浅笑。“是你啊。”
但是,胡德的葬礼上并没有看到他的亲人。
看着那橘黄色的亮点逐步暗淡,他拍拍屁股摇摇摆晃的站起家来,哈腰拾起地上的陶碗,凝睇着墓碑上新雕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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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浑身发软的摊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就说如何晚宴上的酒全不见了,本来是你偷偷带了出来。”也不在乎空中的肮脏,凯文弯身坐在杜予涵身边。
上颚被细细地舔舐着,那扰得他麻痒难忍的进犯转移阵地到中间的牙龈,延着半圆形的弧线悄悄抵舔着。从左而右,由上至下,里里外外,没放过任何一处。
顺手翻开另一瓶酒,杜予涵把酒瓶举到凯文面前。
“嗯?”杜予涵还对身后的环境浑然不知,只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应和一声,沙哑的声线带着莫名的引诱,应战着或人的极限。
“走咯走咯。”
凯文很利落的举杯,两人豪气的一干而尽。
闻言,凯文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抿紧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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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他去坟场干甚么?”
和两人来到此地那么久,兰登天然晓得之前胡德对凯文的仇视,连平常大大咧咧的杜予涵,也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表示了气愤。他现在说这些也不是在为胡德摆脱,只是但愿他们能更中立的看到胡德这小我,特别是一向深受其害的凯文。
土坯上的烟草熄了又灭,灭了又熄,一缕缕白烟缓缓升上半空,很快被微凉的夜风吹散。不过那呛人的味道还是遗留在鼻间,闻久了让人有些许迷乱之感,还是说这只是酒后的错觉。
很久,只见他手一扬,碗中的浊酒在空中画出张狂的弧度,哗啦一声撒在小土坯上,印上了深深浅浅的印记。
因为有了最杜予涵的致命一击,仇敌火线的防地土崩崩溃。在战役进入序幕时,精灵族四周逃窜,很多据点乃至呈现了人去楼空的征象。而布鲁诺的军队,则毫不吃力的攻陷了这些要塞,还乘胜追击,把仇敌赶至鸿沟,顺道还占据了多个据点。
“坟场?”凯文不由皱了皱眉。
部下的行动一顿,兰登踌躇半晌,悄悄感喟一声,“明天葬礼返来后,他问了我一些关于胡德的事。”
“唔!”
闻言,杜予涵愣了愣,倒是从善如流的把手中的瓶子递了畴昔。看着凯文也未几话,对着瓶口直接怼了起来,他有些讶异的半挑眉梢。
宣泄过内心的哀思后,布鲁诺马不断蹄的开端批示重修事情。
“胡德队长他……”嗫嚅了几下,兰登终是轻声感喟,“他的家人几年前,在精灵族攻陷某个小镇时,被全数搏斗了……”
半开的窗户吹来了一丝夜风,冲淡了房内旖旎的高热。
凯文不着陈迹的垂眸,赏识起爱人健壮的后背。手指沿着后颈缓缓向下流移,在背肌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印,摸索着揉按到腹侧,寻觅着影象中的敏感处。
舌尖上传来太阳般的暖和,带着阳光的味道,有着刚沐浴完的清爽。他埋头用力感受着杜予涵的气味,边往更诱人遐想的部位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