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近,慕容腐败还是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的大字填满整整一摞薄卷,适值记到第一百章――解珍解宝双逃狱,孙立孙新大劫牢。
“刘女人,比来可还好?”
……
“我晓得,我就跟王婶说夜间活忙,少不得你。”刘槿取出帕子,替月娘擦净泪珠,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月娘,不管如何,要嫁就嫁给幸运。”
望着沈钧儒如获珍宝的模样,刘槿不由有些发笑,不再客气挽留,只道句有劳了便送走了沈钧儒。
“自是情愿。”沈钧儒心中苦笑,多日未见,未曾想心头魂牵梦绕她的音容笑容,或聪明,或娇俏,老是健忘不掉。
“为甚么呀?”刘槿不解,月娘比来寡言的有些奇特,现在又不肯回家,莫非是跟王叔他们闹了别扭?
“行,那我明晚再来。”沈钧儒一目十行的扫过宣纸,深为故事情节所吸引,顾不得所思才子在面前,只想从速回家拜读一二。
月娘固然憨直,却不是个没脑筋的,起码她能辩白出至心冒充,对于张铁柱不诚意的报歉月娘能躲则躲,只想沉着一段时候,让他至心认错再重修于好,倒也没想过退亲之说。
“刘女人,慕容公子。”
“嗯,感谢槿儿。”月娘抹了抹眼泪,又奉求道“俺爹娘那边,俺怕让他们担忧,你能不能…”
“嗯,回家。”
……
…大不了每晚早些载阿槿回村,将两人错开。
张铁柱见未婚妻真的恼了他,固然心中不忿,却怕王家退亲,只好各种乞降。…毕竟张家打铁为生,村中需求铁具的人又未几,是故家计艰巨,除了俭朴的王家看中了他孔武有力、刻苦刻苦,村中再无其别人家的好女儿情愿嫁他。
“沈公子情愿恭维,刘槿感激不尽。”刘槿先是谢过沈钧儒的美意,又讲明店中的端方,“沈公公子只须每晚过来便可,每月八两月银。”
刘槿晓得读书人大多心高气傲,但是总有几个家贫如洗却又勤奋好学的吧,她情愿付出不菲的月银各取所需,只是还需求沈钧儒举荐一二,不然无异于大海捞针。
………
“好的,槿儿你也是哦,慕容公子就待你很不错,必然要好好珍惜。”月娘不由有些恋慕,暗叹柱子哥甚么时候能懂她的心呢。
“我们酒楼想要寻个平话先生,想问一下沈公子是否定识情愿做这份儿兼职的人呢?”
“嗯,统统安好。本日冒昧打搅,是但愿沈公子能帮手寻一小我。”刘槿递过糕点,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