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青年看着青衫客脚下一颗沾满泥土的头颅双眼微眯,那样的头颅在这枯树四周足有五颗,远远看去就像是散落的石头。
呱――呱――
青衫客则是对他的神采无动于衷,声音平平的回道。“三天。”
可俄然,他刚欲伸开的口在伸开以后便再也没有合住,一抹晦涩的剑光竟是紧跟青色流光而至,洞穿了他的眉心,将他的话全数扼杀在了腹中,旋即在空中如同游龙般奔驰,流转之下,已是自行飞入那青衫客背后的剑匣当中。
而那枯树上,不知何时栖息着几只乌鸦,此时见青衫客拜别,便扑腾着朝那倒下的尸身飞去。
那是一个身穿玄袍的青年,面庞俊朗,气质出尘。
“最后一个。”
吼怒的风如鬼的恸哭,卷起无边沙尘,落叶漫天。
但,明显他没有第二次机遇了,即便他是炼气七层的修士,头颅被碎,恐怕也有力回天。
说罢,那青钢剑便已自行凭借于青衫客的背后。
“你想晓得我这个曲子叫甚么名字吗?”他稍顿,缓缓开口。
手中的树叶又移到了他的唇间,诡谲的曲子复兴,却再没有那种古怪的力量,他起步之下,竟是脚不沾地,身形腾空而起,已是虚渡而去。
那是一柄石剑。
他的背后背着一乌木剑匣,脚旁则是倚着一把青钢剑。肆意飘零的黑发更是将他那低着的脸讳饰了个洁净。
林羽神采青白交集尽是心疼的看着那面碎去的法器,双眼随即一抬尽是暴虐之色。
“曾经有人叫它浊谣,现在在我这里,它叫勾魂曲。”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