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舞长安 > 第19章 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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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女人的心机,这位小哥他晓得吗?”

曲毕,他的手指分开了琴弦,望着我说:“女人可记着了?”

我听他这么说,脸不由地红了,把面半掩在阿青的胳臂前面,低声说:“先生弄错了,阿青不是阿鸾的兄长。”

阿青喜出望外:“先生说的,大抵就是家姐了。但愿到了侯府,先生能帮手给我姐姐传个话,就说郑……”

没想到那琴师听我说完竟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女人真是谈笑了,这青鸾舞镜的故事原是指男女之间的情素,女人用在本身和兄长身上,甚是不当啊。”

阿青仿佛也被我弄得有些不美意义,他沉默了半晌说:“阿鸾来高傲漠,出身飘零,孤苦无依,我也只是想带她,去寻一个安生的地点。”

我有些开端悔怨逼问他这个故事了,这听起来并不算是一个好故事。

阿青怕我冷,又怕半夜会有走兽出没。他让我睡在离火堆近的处所,他本身则在我的外侧躺下。睡前他还打趣说,如果狼来了,定是先把他叼走。

“虽还年幼,但倒是仙颜不凡,身姿也算翩然,倒是活脱脱的舞姬的料子。鄙人有一大胆发起,女人既然不晓得本身的出身,不如我们就诬捏一个出身好了,就说你是鄙人的mm。鄙人便谎称是把mm献于公主,备做侯府的舞姬。”

“先生言重了,鄙人与阿鸾都是薄命之人,哪还敢去嫌弃别人。先生才情过人,鄙人是山野莽夫,不懂乐律之事,但也听得出先生此曲不凡,令媛难求。先生把此曲赠与阿鸾,又承诺冒风险帮我和阿鸾向公主举荐,实属鄙人与阿鸾仇人。”

我的额头悄悄碰到他的衣袖,感遭到他身上温热的气味,合法我闭上眼睛,享用在着半晌的温馨与安宁时,中间俄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

我心中有一点偷偷的绝望,但也只得低下眼去,点了点头。

他顿了顿,细心策画了一番,才缓过神来对我与阿青说:“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鄙人虽鄙人,却与平阳侯府现在的女仆人平阳公主――当今陛下的亲姐姐,也算是熟谙的。前些年,她府上的那群舞姬所用的几支舞曲,皆是鄙人所做,在府中也算住过半载。现下被盗贼洗劫一空,身无分文,食不充饥,鄙人愿同二位一起去,看是否能把比来新做的几首曲子,与公主讨一些上路的川资。二位既然是去平阳县,那鄙人就与二位搭伴而行。”

我本来只晓得,康奘大哥给我取名叫阿鸾,是因为一种吉利的神鸟,却从不晓得我与阿青的名字连在一起,竟然也是一种奥妙的鸟儿,不由猎奇地问道:“先生,可讲来听听吗?”

白衣琴师也立即起家,对着阿青行礼道:“若不是碰到二位,还供篝火取暖,鄙人现在还不知在那里飘摇,忍饥挨饿呢。鄙人姓李,名延年,中隐士士。只是鄙人出身倡家,祖辈都是伶人,女人莫要嫌弃才好。”

我被他拉起来,心中猜疑,但也按着他的比划,原地转了几圈。

阿青听完他的话,也蓦地转首,望向站在他中间的我。

白衣琴师轻笑,仰首道:“这青鸾鸟,传说五凤之一,羽翼青如晓天,在碧空中遨游时,周身的羽翼都披收回富丽清辉,声如天籁,舞若谪仙。不过,这青鸾虽美,却非常孤傲,平生只为寻觅另一朋友而活。传说曾有人寻得一只青鸾,饰以金樊,飨以珍羞,可它始终不为所动,每日郁郁寡欢,三年也没有鸣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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