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应允,其他的盐商也不好再找借口推委,便只能唉声感喟地也承诺下来。

“这位女人确切是我的家人,不过不是姊妹,是浑家。”燕然安闲不迫地说,手握得紧紧的,“以是,郭老板你的算盘怕是打错了人。”

赵锦之觉着本身真是没出息。想着,她抿唇笑了笑,归正那些事情燕然去做就好了,她动手,就一点都不会让人担忧。

程稽业听闻,顺着声音昂首,见来者是个高高的女人,立得腰板儿笔挺,神情中带着几分天生的傲气。

“哦?”程稽业此时倒是显得有些感兴趣了。

吃完没一会儿,几个瞧着最不高兴的盐商便请了离,燕然也没有多做挽留,便放他们分开了。

说着,刘长瑢便起家,朝程稽业拱了拱手,二话不说地请辞了。

程稽业唇角带笑:“那只好劳烦女人持续帮老夫盯着那燕三娘了。”

燕然淡笑着扫了一圈,仿佛对这些人的喊穷法早已有预感。她悠悠然道:“三娘倒是有个别例,不过得需各位老板共同才行。三娘虽才接过大任,对盐号的近况不甚熟谙,但也晓得这么些年大伙儿或多或少必定家中有红利。我就是想,若每人能拿个二十万两银子出来,先把捐输对付畴昔,才是正理儿。”

酒过三巡,燕然才不急不缓地开了口:“本日请大伙儿用饭,此中启事想必大师也都明白一二。既然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打切口了。朝廷的三百万两下个月尾就要交齐,而当下天广盐号没有现银,乃至还存着二百万两的缺口。不知大师对此有何观点?”

未几时,满脸迷惑的赵锦之就从前面绕了出去,见到冲本身抿唇笑得滑头的燕然和有些难堪之色的郭老板,她更迷惑了:“如何了?”

这顿饭吃得每个盐商甚是肉痛,毕竟一眨眼二十万两家财便从小金库中挥挥翅膀飞走了。

刘长瑢不自发地握上了腰侧的白玉剑柄,手指来回抚着柄上邃密的缠枝纹,沉默半晌后才说:“天广盐号与清风堂勾搭的事儿是板上钉钉的。只是关于燕三娘还只是长瑢的测度罢了,想着能尽早奉告大人,让大人有个心机筹办。”

最是墙头草普通的郭老板则逆世人而行,腆着笑容走到燕然跟前,摆布望着问道:“燕老板,本日怎不见你那姊妹?”

“这个天然。”刘长瑢点点头,凤眸一转,她又蹙着眉说,“对了,长瑢此行前来,倒是另有一事,不过与盐务上没甚么关联,不知大人会不会感兴趣。前几日我在燕三娘的明玉轩盯了几日,发觉在她府上另有一个年纪二十高低的女人,两人瞧着甚是密切。”

燕然接过了帖子,随便翻开看了一眼,便放到一边,旋即对身边的下人道:“你去把赵女人找过来。”

一伙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个个哭丧着脸。被点到名的两位盐商,神采甚是尴尬,胡子抖抖瑟瑟,却说不出甚么辩驳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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