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前次来扬州到底是为甚么会一不谨慎把本身的行迹流露给这女人?!这下好了,这功德之徒马上便探听出了赵锦之……
“甚么?安陵去三河镇干甚么?”
朱笙留燕然在谢家住上几日,一来便利其熟谙账目来往,二来也能顺带着照看谢老爷子的身子,也算尽了其帮手照顾十年的孝道。
燕然神采自如,淡淡道:“是啊,可惜父亲早逝,不然三娘必定跟从父亲学习做人行事之道。”
可惜了竟早早死去,不然非得揪着他衣领子,让其跪在母亲塞外的荒冢前磕响头,磕到头破血流为止。
自马车高低来,一个扎着双髻的豆蔻少女便径直向燕然走来,毕恭毕敬地作个揖:“阿衾已经等待女人多时。”
不过,仅仅靠着行官盐难以发大财,谢家大要上看着光鲜,背后却一样亦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与几大卖盐的引岸地区的私盐估客皆有盘根错节的买卖,私盐的本钱更加昂贵,此中利润不成小觑。恰是这些油水,才气在与宦海的谈判、朝廷的捐输中悠长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