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道?”
“是何宝贝?”
承她重重的一砸,青阳当即便醒了过来,与她刚好眼对眼,便见那酒鬼眨了眨眼睛,把她细细一阵看,脸上显出不成思议的神情来,继而,哈哈大笑:“老鸠婆,你也有明天!为何赖在老子身上,快快滚蛋!”想要扇她一耳光,却浑身有力。
拳头如山,鬼影肆掠。
白玉京浮在天上,身上泛着一层淡若云纱的绿光。那哑奴垂着双手站在他的身边,目光却凝睇着血花婆婆。
静止若画。
“青阳,青阳。”
老鸠婆,竟然想咬我!
李锦苏气味已泄,悠悠坠落在台上,奔上前去将小青侯扶起来,细细一探查,倒是松了口气,小丫头性命无碍,仅仅是晕畴昔了。抬开端来,向天上看去,唯见金、青二色交叉争雄,直把半个天空也映得仿佛霓虹,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终是银牙一咬,再度飞身而起。
“嗯……”
“嘶……”
这一拍,便见金花婆婆浑身一颤,杏目摇春光,雪脸飞彩霞,口里竟然一松,而青阳更是眼睛一向,下认识的摸了摸本身所拍的位置,倒是触手软绵,似云若锦,且极有韧性。本来,他方才顺手之下,拍的不是别物,恰是金花婆婆翘挺的香臀。
若木神尊……
乱战已止。
金丝从天而来,绕着那名万毒谷女弟子的脖子一转,头颅即落,金花婆婆信指一勾,凝金丝于指尖化为一朵金花,人却踩着虚空,一步步走下来,浅笑道:“锦苏,你说得对,我的道本就是如此,天下间本就唯我一人。我爱好你,是因我动机而起,现在我要杀他,也因我动机而生。我念若起,无人可拦。”曲指一弹,金花化丝,向晕迷于台上的青阳缠去。
血花婆婆从特兰阿尼怀中挣扎起家,指着头顶白玉京,厉声喝道:“若木,我与你无怨无仇,待你如同道中人,且向来敬而有加,你为何要毁我万毒谷?”
李锦苏吃紧摇了两下,青阳却未醒来,在这一刹时,她的神采霎然数变,白中透红,红中泛青,心头则乱如细麻,真若爱恨交叉,让人头晕目炫,不由得心想:‘他是神棍也好,酒鬼也罢,终是我李锦苏的人,你们要打要杀,终需得问过我!’身子往下疾坠,冷冷的凝睇着尾随追来的金花婆婆,喝道:“卜羲玄苍,你真要杀他?”
“玄苍,休得胡言!!”血花婆婆一声怒喝。
他歪过甚去,想咬金花婆婆,但金花婆婆此时死咬着他的肩头,是以,俩人头磨着头,脸抵着脸,实在不便利下口。青阳无法,肩头又剧痛非常,慌乱之下,胸中突生一股力量,一巴掌便向金花婆婆拍去。
这时,血花婆婆突地怒道:“本来是你!”
金花婆婆更用力,青阳更焦急。
金花婆婆向金魑子一招手,因她积威深重,金魑子不敢不来,当下便飞下台蹲下身来。她掌着金魑子的肩,借力站起家来,走到台角,笑道:“小阿尼,他是……”
金花婆婆娇声大笑,是以牵动了体内伤势,吐了一口血,她却不管不顾,双手反撑,强行坐起家来,目光四下一寻,在人群中找到了特兰阿尼,微微一笑:“小阿尼,你可知,这哑奴是何人?”
金花婆婆躺在地上笑起来,眉眼俱开,酥胸乱颤,嘴角却不住的溢血,笑道:“姐姐,天下万物各俱其心,你心安知贰心?我算是想明白了,这颗老树啊,实在一向不甘孤单。若非如此,你我岂能入局?老树啊老树,你且说说,是筹办将我们炼化了增加修为呢,还是妄图人间情欲……”说着,媚了白玉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