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魅惑。
“哼!”
见此景象,满场皆惊。
又有几名金花婆婆的弟子败在了玉肌子的手中,便连那金魑子也上了场,与玉肌子好生一番恶斗,终是不敌,败下阵来。只不过,那玉肌子却再没伤人,都是点到即止。
金花婆婆娇声笑起来,直笑得浑身高低都在颤抖。玉腿横陈、香玉娇酥之时,惹得她身边的一干男弟子一个个面红耳赤,看又不敢多看,只得仓促的低了头,暗自喘粗气。
李锦苏仍未张嘴,那细脆的声音却又再钻入耳朵:“别东看西看了,这是聚束传音的法门,只要你我才可听得!”
金花婆婆歪过甚来,凝睇着高高坐着的血花婆婆,嘴间的笑意耐人寻味。
“格格格……”
“玉肌子,我记着你了。”
“她就待你起来呢!”
银花婆婆冷声道:“既是难以收发如心,又岂可下台展弄?你且自断一臂,以告你师弟之灵!”
金花婆婆稳坐泰山,翘着一双诱人长腿,嘴角也挂着非笑非笑的笑容,只是那眼神却冷,仿佛一根寒针,直直往青阳内心扎。
这时,那银花婆婆的弟子收了雪莲,托于掌中,朝着自家师尊与血花、金花婆婆各施一礼,低头说道:“唉,此莲虽是水火相通,但弟子修成光阴尚短,是以未能收发如心,不想竟将师弟伤了,尚请长辈惩罚!”
不过半盏工夫,突听一声惨叫。金花婆婆的弟子呆立在台上,眼神发直,指着银花婆婆的弟子却说不出话来,而他的胸口已被灼了一个大洞,一群火蚁正自钻进钻出。
当下,斗蛊持续。
一声冷哼响起,血花婆婆冷冷的谛视着台上的玉肌子,淡然道:“依你之言,如果阿尼不与你下台较蛊,是否你便要就此问礼于老身呢?”
青阳拍腿大赞。
“姐姐息怒,孽障,还不给我滚下来!”
“姐姐意欲阻我?”
万众谛视之下,金花婆婆的弟子仰天倒下,死不瞑目。
“我大师姐有赤魅护身,你那破花,赤魅一口便吞了!快快闭嘴,莫要丢人现眼!”
银花婆婆大惊失容,在这万里苗疆当中,血花最强,其次金花,再次银花,以往她向来与万谷毒走得极近,且悄悄与金花相抗,此时见这玉肌子已被金花所迷,竟敢对万毒谷言出不逊,他死了倒不打紧,如果坏了与万毒谷的交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由暗悔:‘早知便不该让这孽障下台,他苦心数十年,意欲一遭闻名,但却也是以表情不稳,现在这孽障身已中蛊,却不自知!’
金花婆婆也在看她。
斗蛊大会仍在持续,万毒谷那名女弟子终是不敌金羽岭的男弟子,败阵下来。随即,又轮到银花婆婆的弟子上场。
芸姜眼晴一眨,还没回过神来。青阳却伸脱手,将她绑头发的丝带摘下来,揉成一团,往自个耳朵里一塞,老神在在的抱臂假寐。
银花婆婆的弟子淡然一笑,将手中雪莲一抛,顿时化作满天雪花飞舞,在那雪花当中又有赤红点点,将金花婆婆的弟子高低尽围。
金光一闪。
而此时,满场唯他一人在赞,当即又惹得人向他看来。血花婆婆眉头皱得更紧,虽说斗蛊大会总有失手伤人的时候,但方才开端便已死人,前面想来愈发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