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魅惑。
而此时,满场唯他一人在赞,当即又惹得人向他看来。血花婆婆眉头皱得更紧,虽说斗蛊大会总有失手伤人的时候,但方才开端便已死人,前面想来愈发惨烈。
清幽的声音又钻入耳朵,便连那丝带也反对不住,模糊的另有一丝清微香气透来,闻得这香气,青阳心头一怒:‘连她想啥你都晓得?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哇?嘿嘿,你若想让我起来战她,那我恰好不起来!’按捺住滔天肝火,直把牙邦咬得死紧。
本来,她修习蛊术已有三十余年,本是万毒谷的大弟子,不想却在经历人劫时出了不测,导致修为大损。特兰阿尼却奇峰异出,一举超历人劫,成了万毒谷中修为最高的女弟子,而万毒谷的门规却非谁年长便是大师姐,而是以修为而定。
“姐姐意欲阻我?”
“哈哈哈,风趣,真真风趣!”
金花婆婆的弟子神情一凛:“我这金蚕亦可削铁如泥,尚请师兄见教!”
那声音又来,清脆动听,满含柔意安慰。
“老鸠婆!”
“姐姐息怒,孽障,还不给我滚下来!”
青阳眉头一皱,暗想:‘她待你真是不差,竟教了你这等法门,不过,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夸耀!青阳行事,事无不成对人言,却不在乎这类鬼鬼祟祟的东西!’这么一想,转过甚去,不睬她。
闻言,芸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恼非常。
一声冷哼响起,血花婆婆冷冷的谛视着台上的玉肌子,淡然道:“依你之言,如果阿尼不与你下台较蛊,是否你便要就此问礼于老身呢?”
李锦苏虽未看青阳,却知他定然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她想到了啥,俏脸微微一红,眸子里却似拦了一层雾,只是却把身子坐得更直,端动手向斜劈面的金花婆婆看去。
玉肌子沉声应道,重重地跪在地上,下跪之时,却又忍不住向头顶那条金光美女蛇瞟了一眼,就此一眼,便落得个脸红脖子粗。
这时,青阳的耳中传来纤细的声音,这声音似玉珠滚盘,颇是好听,尚且熟谙之极,转头一看,却见李锦苏并未张嘴。
“玉肌子,我记着你了。”
那小巧的鞋子一荡,一荡,仿佛荡在玉肌子的心间,正悄悄的踢着他的心肝。他胸口炽热难耐,喉咙里嗬嗬有声,却暗觉自已雄风万里,无人能敌,竟将师尊之言抛之脑后,托着雪莲,放声笑道:“婆婆说那里话来,斗蛊大会传承万年,既是为印证蛊术而弘扬我道,那么玉肌子鄙人,若能得见迷叠……”
银花婆婆的弟子淡然一笑,将手中雪莲一抛,顿时化作满天雪花飞舞,在那雪花当中又有赤红点点,将金花婆婆的弟子高低尽围。
那弟子方一上场,即将手掌摊开,内里盛开着一朵雪莲花。他举着那花沿着高台转了一圈,对金花婆婆的弟子笑道:“这位师弟且谨慎了,此物乃是冰雪晶莲,我耗废五十年心血,在其体内种了一窝赤火刀蚁,又再十年,刀蚁与雪莲融为一体,可自生水火,圆转快意。”
斗蛊大会仍在持续,万毒谷那名女弟子终是不敌金羽岭的男弟子,败阵下来。随即,又轮到银花婆婆的弟子上场。
金花婆婆歪过甚来,凝睇着高高坐着的血花婆婆,嘴间的笑意耐人寻味。
“哼!”
此时一看,这女人浑身金袍,袍摆裂缝露着雪嫩长腿,面若娇花,笑似春桃,偏生这笑意极其天真,那天真中又透着无边引诱,任谁看了,内心都会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