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见机行事。”
青阳点头道:“说来话长。”见她一脸的懵懂,额头上还冒着一个小疙瘩,明显是因为本身那一葫芦砸得太狠了,心下有些歉意,便摸了摸她的羊角辫,柔声道:“你怎地又返来啦?”
“我想起来了,我仿佛有面旗,可纳日月,足容星斗,又可呼风唤雨,催人神魂。便是它么?”
白玉京神采大喜,指着那悬于世人头顶上方的旗峰,大声叫道。
青阳听了半天,仍旧一头雾水。
这时,那天上的情势又是一变,只见那白玉京飞到了无头人身边并低声问了几句,谁知,那无头人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挠首掏耳一阵,把脖子上的那颗肉瘤摇得像拔浪鼓。
“嘿嘿……”
“魔尊?若木,若木……我想起你来了,你是山上的那颗老树,昔日,你不是说,我是妖么?因上古一战而劫落凡尘的天妖!”那人伶仃于空,昂首望着苍穹,淡淡的的问着,但却自有一股气势,逼得民气头嗵嗵直跳。
看她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小疙瘩,一边数落本身,青阳忍俊不由,笑着还了两句,说来也怪,凡是小青侯在身边,他便感觉舒心,忍不住的便想与她斗辩论,即便是看着她那一副挑眉怒眼的模样,那也是好的。
“旗?”
“我咱晓得?”
青阳无法,叹道:“青侯,现在不是计帐的时候,待我们分开这里,再算不迟!”
“速速返来,莫再游移!”
白玉京面上一喜,飞落台上,拜道:“若木,拜见魔尊!”
四下里静悄悄的,唯有白玉京的呼喊声。
这时,一个暗沉的声音突地响起,但却并非是从远方而来,而是直接从那山岳之颠传出。
青阳点头道:“放心,我自有计算。”
“唉……”李锦苏在他们身边,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烟眉皱来散去,实在忍不住了,幽幽一叹:“都甚么时候了,还在辩论。”
那人的声音平平之极,仿佛没有半点起伏,歪着头将那旗峰看了一阵,也不知想到啥,眼神突然一锐,飞身而前,单掌一翻,仿佛欲将那旗峰揽动手中。
见得此物,青阳心头一震,忍不住便向特兰阿尼看去,而特兰阿尼恰好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一对,各显惊色。本来,这物不是别的,恰是在那不周山上的旗峰,昔日的火云角便是发展在这旗峰之颠。
到得现在,小青侯虽是一派茫然,场面局势也不甚明朗,但她还是分得清楚状况的,现在较着不是计帐的时候,便决定临时放过青阳,把四下里一看,想了一想,又道:“现在该如何办?”
“啾!”
世民气惊,昂首一望,只见在那旗峰之上悬着一条血影,随风飘来冉去之时,垂垂定住了身形,手里提着一杆血红长枪,仿佛在打量着身下朝他大礼叩拜的世人,又仿佛正在凝神思考。
便在此际,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持续不竭的唤着,白玉京的眉头越锁越紧,世人也不由昂首四周张望,却见偌大的苍穹一派清清郎朗,并无半小我影。
小青侯怒道:“你有甚么计算?你内心只要酒!你如果少喝点酒,指不定便能聪明些,你如果够聪明,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
“旌旗,本来它是面旌旗……”
“哈哈……”
小青侯走过来,碰了碰他的肩头,指了指那天上无头人,问道:“酒鬼,这不是阿谁白……没头的怪物么?怎地跑到这里来啦?还,还偷了我的斧头与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