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边揉着额头上的小疙瘩,一边数落本身,青阳忍俊不由,笑着还了两句,说来也怪,凡是小青侯在身边,他便感觉舒心,忍不住的便想与她斗辩论,即便是看着她那一副挑眉怒眼的模样,那也是好的。
“旌旗,本来它是面旌旗……”
“嘿嘿……”
持续不竭的唤着,白玉京的眉头越锁越紧,世人也不由昂首四周张望,却见偌大的苍穹一派清清郎朗,并无半小我影。
“你且听我说,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我们要想咸鱼翻身,说不得唯有同心合力,杀将出去……”小青侯摸着额头,数落起青阳来。
世民气惊,昂首一望,只见在那旗峰之上悬着一条血影,随风飘来冉去之时,垂垂定住了身形,手里提着一杆血红长枪,仿佛在打量着身下朝他大礼叩拜的世人,又仿佛正在凝神思考。
这时,那天上的情势又是一变,只见那白玉京飞到了无头人身边并低声问了几句,谁知,那无头人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挠首掏耳一阵,把脖子上的那颗肉瘤摇得像拔浪鼓。
“唉……”青阳一声长叹,昔日聪明聪明的小青侯莫不是被本身一葫芦给砸傻了,他有些担忧。
四下里静悄悄的,唯有白玉京的呼喊声。
那人的声音平平之极,仿佛没有半点起伏,歪着头将那旗峰看了一阵,也不知想到啥,眼神突然一锐,飞身而前,单掌一翻,仿佛欲将那旗峰揽动手中。
小青侯走过来,碰了碰他的肩头,指了指那天上无头人,问道:“酒鬼,这不是阿谁白……没头的怪物么?怎地跑到这里来啦?还,还偷了我的斧头与盾牌!”
血花婆婆想起一事,冷冷一笑,问道:“若木,你所谓之魔尊,不会便是那血眼妖吧?”
“我想起来了,我仿佛有面旗,可纳日月,足容星斗,又可呼风唤雨,催人神魂。便是它么?”
“我咱晓得?”
这几天在写新书纲领,以是更新不稳定。等发新书,还是会持续更这本。只是会更得少些。抱愧,抱愧。
小青侯瞪了他一眼,摸了摸本身的额头,暗觉针刺般的痛,怒道:“好你个酒鬼,你作死么,竟敢拿酒葫芦砸我!你说,这笔帐该如何算?”说着,恶狠狠的盯着青阳。
白玉京面上一喜,飞落台上,拜道:“若木,拜见魔尊!”
青阳听了半天,仍旧一头雾水。
峰悬于顶,一股苦楚的、悲壮的、萧索的气味从上往下直贯,世人眼神发直,心头起伏如浪滚,情不自禁的跟着白玉京一起喃道:‘蚩尤旗,蚩尤旗,果然是魔尊返来!’
“旗?”
“莫非,事情有变?”
小青侯长长的“哦”了一声,眨了两下眼睛,又道:“甚么时候是机?”
……
闻言,白玉京神采一变,却正色道:“是,也不是。太古之时,魔尊与帝战,因败北而身亡,身首四肢各落四周,那血眼妖便是魔尊之眼,经得万年沦尘无知,现在已然灵智大开。是以,它乃魔尊之眼,却非魔尊,但是终有一日,可化为魔尊!”
“啾!”
“魔尊?若木,若木……我想起你来了,你是山上的那颗老树,昔日,你不是说,我是妖么?因上古一战而劫落凡尘的天妖!”那人伶仃于空,昂首望着苍穹,淡淡的的问着,但却自有一股气势,逼得民气头嗵嗵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