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一怔,几乎从半空中坠落。
特兰阿尼却将青阳唤到无人之处,定定的看着他,迟疑了半天,说道:“你也莫要担忧,只要在这谷中,金花婆婆便何如你们不得。待斗蛊大会一散,我再恳求师尊,将你们护送至夏城。”
青阳二话不说,提起酒葫芦。
青阳飞入《听水阁》,刚好小青侯自李锦苏房间出来,青阳便绕着她飞了一圈。【零↑九△小↓說△網】
李锦苏眉头一皱,脸上却蓦地一红,嗔道:“你且坐着。”
这时,白玉大道中走来两人,恰是那血花婆婆与特兰阿尼。
青阳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本日又贯穿了飞身之术,心想:‘怕她做甚?若真是狭路相逢,我搏命缠着她,护得小青侯与大蜜斯全面便是!’因而,便冷然道:“小青侯常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她真欲取我们性命,那说不得,唯有搏命一战。到时,青阳即死,亦会让她脱上一层皮!”
“你如何脱身?”李锦苏神情一缓。
“恰是如此。”
青阳笑道:“大蜜斯放心,青阳自有体例!”
“嘿嘿……”
青阳跳下来。
“大蜜斯,此事千万不成,如果我们三人都走了,必定为人发觉!尚请大蜜斯与青侯带上大青牛,先走一步,青阳随后便来!”
“你就晓得搏命!”
“自个想吧!”
金魑子道:“师尊有言,如果李道友不授此礼,金魑子唯有自戕以谢师恩!”汗如雨下,正欲将那金边毒蟾一口吞下。
小青侯顿时怒了,喝道:“谁奇怪她的礼,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又对青阳道:“酒鬼,还愣着干吗,且与我打将出去!”
李锦苏一怔,眯着眼睛,淡然道:“你且说来。”
半晌,小青侯走到那《玉壶春》面前,以月刃谨慎翼翼的挑开锦布,只见内里是一坛酒,她松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并非毒物,只是,为何这老鸠婆要赠大蜜斯礼品?”眼巴巴地看向李锦苏。
他早已盘算了主张,明日,一旦李锦苏与小青侯安然分开,他便去将那金花婆婆拖住,若事不遂,大不了决一死战!只是,现在却要肯定一件事,那便是李锦苏愿走!经得这几日,那金花婆婆一再送礼,青阳心中没底!
明日,便是斗蛊大会。
青阳便顿住了脚步,既然血花婆婆说无妨,那便无妨。不然,如果连血花婆婆也不成信,那这万毒谷便无人可托了。
血花婆婆是来探查李锦苏身材有无非常,待见无恙,稍稍盘恒一会,便即拜别。因金花婆婆那一番大闹,是以,方一除蛊她们便奔至谷外,尚将来及得细细调度。
小青侯接口道,她对青阳最是体味,自知青阳毫不会因迷恋美色,而弃大蜜斯与本身不顾,定是大蜜斯多心了,当下,她定定的看着李锦苏,沉声道:“大蜜斯,我们一起来,一起走。那金花婆婆再如何短长,只要我们在一起,又惧她何来!”
到得第三日,谷外再来数人。
一见李锦苏出来,金魑子立马不自戕了,朝着李锦苏碰碰的叩首:“李道友,你且救我一救,如果你不收下师尊赠礼,我唯有自戕一途了!这《玉壶春》是千年可贵一遇的物事,乃是师尊采玉矶寒晶髓、万年冰蚕衣,再辅以各种奇珍酝就,于养神固心有莫大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