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得知?”青阳摸了摸鼻子。
当下,青阳三人与血花婆婆见过。
小青侯却凑过来,轻声道:“糟啦,糟啦,酒鬼你看,这四周张红结彩的,还摆着高台与看席,清楚便是结婚迎喜的模样,看来别人的大师姐是想要强行结婚呀,现在正值关头时候,你且忍一忍,实在不可,你就委曲委曲,临时入赘了吧,比及除了蛊,我们再偷偷逃窜!”
青阳抱着酒坛跳下来,迷含混糊的。
特兰阿尼斜腿坐在大红绒毯中,头上戴着富丽非常的银饰,脖上挂着缕银流苏,上身穿戴朱红与嫩白相间的夹衣,袖子极短,仅至胳膊肘,露着一双皓洁如玉的手腕。腰间缠着那条赤魅蛇,又有条条描云绣凤的三角绵纹沿腰直泄,巧巧遮着玉嫩大腿,苗条而精美的小腿则浑露于外,只在摆布脚踝各系一朵曼陀罗花。而那一双纤纤妙足上套着一对龙凤彩云绣鞋,鞋头微翘。
“谢我何为?”特兰阿尼抬开端来,斜斜的看向青阳,目光极冷。
青阳心头一荡,面上却不敢露色,见小青侯吞吐不言,而李锦苏也娇羞得低了头,只得独自上前,朝着血花婆婆深深一揖:“婆婆且恕我师妹年幼无知,莫与她计算。”
李锦苏端手于腰间,款款迈步、目不斜视,但却将小青侯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便见她细眉一弯,斜斜扫了青阳一眼,弱不成察的一声冷哼,低声道:“莫要胡言了,谷中并无外人来观礼,即便是结婚入赘,又哪需搭这高台?”
端的鲜艳,恁地媚人。
“多谢婆婆脱手互助。”青阳三人从速谢过。
“那就随我来吧。”
“嗡!!”
“哇哇。”
本来,夏侯云衣提酒而来,是以言语与烈酒激起他胸口的相思蛊,小黑妞携来的那坛酒,倒是解蛊之用,只不过,只能暂制一时,却不能悠长。而这些,青阳自是不知。
那小斧头朝着小盾牌晃了晃,仿佛在点头普通。随后,一斧一盾便向窗户奔去。
小青侯躺在另一张小床上,睡姿丢脸,摆了个大大的“八”字,嘴里则在嘟嚷着,细细一听,是在骂青阳:“死酒鬼,烂神棍,发甚么呆呀,快去庇护大蜜斯。”
李锦苏也是难堪不已。
血花婆婆笑道:“昨日获得绛珠花、寒冰草、玉葫芦、火云角诸物,老身已将其融成一杯药羹,再辅以老身心头一滴血,并以迷叠七蛊钻心融神,只消三两日,定可将此奔雷血煞蛊尽数化去。”
梦里,青阳几番梦见特兰阿尼,她嘻嘻笑着,飘来荡去,老是让他难以捕获。
青阳被她的目光一刺,心生非常,摸起酒葫芦饮了一口,不说话。
小青侯向来与李锦苏寸步不离,唯恐李锦苏有失,当即便道:“婆婆,为何不在这殿中替我师姐化蛊?”
待至万毒殿景象更甚,放眼看去,只见殿外铺着大红朱毯,而在那广场正中心,已然起得一所高台,高约十丈,长宽各有三十丈,台下三方,摆列着座座看台。
盾牌飞上来,欲与月光较技。
青阳走在她的身后,眼睛盯着她脚踝上的曼陀罗花,只觉那花是如此的烂漫诱人,而那玉嫩的小腿与精美的脚踝又是那般的奥秘,心头邪火直直上升,再也禁不住了,一个跨步,抓住她的手,揽着她的腰,猛地往怀中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