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守城的官兵刚冲到近前,何曼抡起门栓拦腰一扫,凄里咔嚓,四五个官兵顿时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何曼阔步向前,抡起木栓就砸,噗嗤,噗嗤,噗嗤,就跟西瓜开瓢一样,很轻松的就把几个倒在地上的官兵给砸的脑浆迸裂,当场没了气。
黄巾藏的实在太深了,的确是无孔不入,有的扮作摊贩,有的假装行人,有的混成打把式卖艺的,乃至另有很多叫花乞丐…不裹上黄巾,底子没人认的出来,这一点,还是多亏了陈削,因为猎人最擅于藏身藏匿,陈削这一招,玩的绝对熟溜。
何曼不再理睬世人,往门口一站,立如盘石,矗立如松,守城官兵不是敌手,吓的仓猝派人进城求援,但是,哪有援兵?现在城中到处都有黄巾反叛,周仓正带着本身的部卒四周追杀城中的官兵,官兵都快本身难保了,那里还抽得出人手援助城门口?
“轰…”的一声,半边门板被砸的飞了出去,咣当一声,狠狠的砸落在地上,收回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甚是还能模糊听到几声惨叫声,本来,门后有几个家奴遁藏不迭,愣是被砸在了上面。
“看到了吗?这就是狗天子老儿的娘家,来这里撒泼,你们怕不怕?”冲内里了望了一眼,没有理睬正汹汹赶来的劲装保护,陈削转过身来,扫了一眼身后的世人,淡淡的问道。
昂首瞻仰,描金盘龙的门匾上,铁笔银钩,龙飞凤舞,刻着两个斗大的金漆大字,“董府!”落款另有几个小字,那是灵帝的落款,这匾额是灵帝御笔所题,气势天然与众分歧。
“对,说的好,这里的统统人,都是第五等贱民,昔日,他们高高在上,本日,我让你们好好出出心中这口恶气,路不平,有人踩,都给我打起精力来,放开手脚,好好大闹一场,本日百无忌讳,一个不留。”
陈削一摆手,武炎等人呼啦啦冲将上来,世人又踢又砸,对着金漆大门毫不客气,砸的府门咣咣作响,震的人耳朵都嗡嗡直响,何如,这府门非常坚毅,世人劈砍砸弄了好大一会,愣是没有砸开。
何曼拎着木栓,往城门口一站,门栓往地上一戳,沉声怒喝道“这里制止通行,想今后处过,别怪何曼大爷动手无情。”
何曼抓着脑门,四周环顾,他天生神力,平常的棍棒必定不趁手,咦,目光落在城门口,何曼的眸子子顿时亮了。
钢刀在手,陈削大踏步直奔金碧光辉最都丽豪华的董府走来,身后五百壮卒,亦步亦趋,紧紧跟从,武炎、金彪、猴子、狗蛋,全都在列,周仓去杀官兵,高顺攻占县衙,何曼带人保卫城门,众兄弟同心合力,就算董府圈养了很多死士,陈削仍然无所害怕。
见很多人争抢着奔城门口跑来,躺在一边晒太阳的何曼,腾的一下站起家来,嘟囔道“看来是脱手了。”何曼本能的伸手往中间抓去,但是却甚么都没抓着,愣了一下,环顾四周何曼才恍然大悟,本来本身的兵刃没带出去啊,不但他如许,这些人的兵器都没带进城,因为那样很轻易引发官军的重视,一旦被发明,可就露了馅儿。
一句话,陈削要关门打狗,将河间府完整掀个底朝天。
“怕个卵子,削哥说了,狗天子是第五等贱民,没有他,我们哪能被逼成如许,瞧瞧,老子赚一辈子,也买不起如许的一块门板。”武炎气冲冲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