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听的心惊肉跳。这但是两万多官兵啊,不是阿猫阿狗,照单全收,少帅,你这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何曼,速速封闭城门。”周仓挥刀狂舞。吼怒连连,刀锋锐啸,血雨四溅,张颌也是长枪如风,快如梨花骤雨,两人各率五百精兵。官兵淬不及防,顿时被杀的一片混乱,何曼吼怒一声,舞着钢叉冲到城门口,连续挑翻十几个官兵,带着几十个细弱的劲卒嘎崩崩一阵巨响,直接将城门给关上了。
孟益雄师从东门进城。足足过了半个时候,才到达位于城中的太守府,见陈削就在高楼之上,孟益一拍虎胆,摆手命令道“给我将太守府围起来,我要活捉狗贼陈削。”
“少帅,你瞧,这些官军身上,设备精美,统统的兵卒,满是极新的铁甲,就连刀枪也都是锋刃闪烁,寒光闪动,明显都是质量上乘的兵戈,除此以外,高头大马不下上千匹。【ㄨ】”
太守府的楼阁之上,陈削等人凭栏了望着如蜗牛一样不住向前爬动的官军步队,全都乐开了花,就仿佛看到即将入口的肥肉一样,神采再狠恶点,就得馋的流口水了。
陈削点头笑道“都是好东西啊,啧啧,有句话如何说来着,对了,我想想…”陈削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一旁的关靖瞧着陈削抓耳挠腮的憋闷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半晌,陈削才开口道“对了,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可,反受其殃。”
两万多官兵,在陈削眼里,就是两万只肥羊,“顿时就年关了,我们的兵,十之八九都没有盔甲,马队也还没有组建,刀茅东西也差劲的很,孟益还真是虚中送炭,可谓及时雨啊,缺甚么送甚么。真是太客气,既然人家都奉上门来了,我们还客气甚么,照单全收。”
一个官兵正冒死的往前奔驰,好几个火伴都被他撞翻倒地,身边不是官兵就是百姓,全都乱成一锅粥,刚跑了没几步,俄然脚下一滑,颠仆在地上,身后一声马嘶声传来,那官兵没等起家,钵大的马蹄已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咔嚓一声,筋骨断裂,肝脏喷涌而出,眼瞅着那官兵的身子瘪了下去。
陈削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不爽的心中腹诽了一句“哎,好不轻易想起来,竟然连个露脸的机遇都没有。”
孟益的兵,只要两万人,他并没有四周围城,而是都堆积在东门处,东门被关上,其他三门,也随即被关死,一队队的义兵纷繁赶往城门扼守,至于城外的近万名官兵,压根不需求理睬,因为一时半刻,他们除了干瞪眼,底子无计可施。
“杀啊。冲啊。”周仓张颌俄然率军杀出,将连缀不断的官军步队,直接在城门口处给生生的切成了两截。
孟益想先出城再说,一旦被困在城中,岂不成结案板上的鱼肉,但是进城的步队,本来就密密麻麻水泄不通,得知城门被关,官兵顿时军心大乱,军令再严明,这支步队毕竟不是钢铁之师,有的转过身来,有的没有回身,有的向城门行进,有的茫然四顾,想要快速杀出城去,压根就是痴心妄图。
说完以后,陈削另有几分对劲,刚想给世人解释,高顺忙摇了点头,“陈削,意义我们都懂,不必解释了,就是说,上天赐给我们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不然,老天都会见怪,机会到了若不可动,必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