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处的猎手,也全都绷紧了身子,拉紧了弓弦,羽箭飞梭,让人防不堪防,对于扎堆奔逃的官兵来讲,压根就不需求对准,一箭射出,必定有人中箭倒地。
陈削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不爽的心中腹诽了一句“哎,好不轻易想起来,竟然连个露脸的机遇都没有。”
“何曼,速速封闭城门。”周仓挥刀狂舞。吼怒连连,刀锋锐啸,血雨四溅,张颌也是长枪如风,快如梨花骤雨,两人各率五百精兵。官兵淬不及防,顿时被杀的一片混乱,何曼吼怒一声,舞着钢叉冲到城门口,连续挑翻十几个官兵,带着几十个细弱的劲卒嘎崩崩一阵巨响,直接将城门给关上了。
一个官兵正冒死的往前奔驰,好几个火伴都被他撞翻倒地,身边不是官兵就是百姓,全都乱成一锅粥,刚跑了没几步,俄然脚下一滑,颠仆在地上,身后一声马嘶声传来,那官兵没等起家,钵大的马蹄已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咔嚓一声,筋骨断裂,肝脏喷涌而出,眼瞅着那官兵的身子瘪了下去。
“不好,有埋伏。”孟益本来就内心有些顾忌,就算命令进城,也一向忐忑不安,见城中俄然冒出这么多黄巾军的旗幡,孟益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能吃的下吗?
孟益雄师从东门进城。足足过了半个时候,才到达位于城中的太守府,见陈削就在高楼之上,孟益一拍虎胆,摆手命令道“给我将太守府围起来,我要活捉狗贼陈削。”
孟益想先出城再说,一旦被困在城中,岂不成结案板上的鱼肉,但是进城的步队,本来就密密麻麻水泄不通,得知城门被关,官兵顿时军心大乱,军令再严明,这支步队毕竟不是钢铁之师,有的转过身来,有的没有回身,有的向城门行进,有的茫然四顾,想要快速杀出城去,压根就是痴心妄图。
孟益的兵,只要两万人,他并没有四周围城,而是都堆积在东门处,东门被关上,其他三门,也随即被关死,一队队的义兵纷繁赶往城门扼守,至于城外的近万名官兵,压根不需求理睬,因为一时半刻,他们除了干瞪眼,底子无计可施。
“啧啧,真是不幸。”一旁房脊上翘着二郎腿举动手斧的狗蛋用心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对于站在高处的黄巾,官兵底子顾得上,只顾着一味向城门口逃去,狗蛋看了一会热烈,忍不住镇静的站起家来,从腰间拽出一根绳索缠在手斧之上,猫腰四顾,不时的寻觅合适的目标,一旦手斧击出,很快便是一阵惨叫声传来,冰冷锋刃的手斧,早已被狗蛋使的得心应手,如同梭镖一样,来回飞旋,不住的劈倒一个又一个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