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鸡飞狗跳,那厢青年好轻易抛弃苏璇,他潜至城南的一间破宅内,摸出一套衣服换上,用土布缠头,面上抹了些灰泥,身形一佝,双肩下垂,顿时形神俱变,如同一其中年夫役,哪怕擦肩而过苏璇也一定认得出。
劈面的酒楼上一个油光脸的瘦子瞧得风趣,撞了撞身边人,“老梼,你瞧那小子,必是在做甚么暗弟子意。”
瘦子身边的长脸男人阴霾的转过甚,一刹时眼亮如狼,摸起了桌畔的金钩。
苏璇在男人身上戳了几戳,选的筋络交代之处,不致死却非常疼痛,麻脸男人痛得五官扭曲,哼声惨叫,中间一个年纪小的男孩大哭起来,“别打我哥,我说,我说!”
一群地痞地痞闻声冲出,扯腿绊足甚么地痞的招数都有,被苏璇抽得满地乱滚,一错眼之际,青年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