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枕山河 > 28.芙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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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正中薄景焕所想,少不得谦了两句。

何安垂手观鼻,恭敬有加,白净的脸庞不显半分神态。

薄景焕心中对劲,面上显得平平,“他的确是在养伤,我派人去三元观也是如此回话,大抵伤势好了才出来走动。”

一把亮烈的凌霄花递过来,簇簇如一团火,碧油的叶子展翘。一如数年前的长江之畔,曦柔的晨光中,少年浅笑着递过一只野桃。

亭檐投下深影,花枝开得绚烈,映着他清正的表面,宁熙的侧颜,连冠上的羽饰都格外清楚。

阮凤轩猜疑的打量,“你比来是如何了,魂不守舍,连景焕兄都看出来,暗里询我是如何回事。”

薄景焕也在逡巡,他原是安排了几位堂妹伴随才子,此时发明她们正在围看士子联诗,阮凤轩则在池畔观舟,独占伊人不见芳踪,心底正在迷惑,忽逢六王的调侃,一时有些发慌。

阮静妍闪了闪睫,好像意动,“哥哥说得但是真的?”

六王身后的一名青年侍从踏出,对薄景焕跪倒一叩,“草民何安,见过侯爷。”

倾慕数年,薄景焕每年必赴琅琊,阮凤轩早看出了端倪,替他探过琅琊王的口风,唯有才子仍一无所知,待兄妹二人回到琅琊,他就筹办请人上门提亲,出了孝正式迎娶。现在她笑靥如花,盈盈一礼,薄景焕回过神藏住爱恋,方与兄妹二人道了几句,管事报六王相邀,他唯有可惜的暂离。

盛宴当日,浩繁高朋纷繁而来,薄景焕正与一名皇亲叙话,就见阮凤轩进了园子,洋洋得意的对他挤了挤眼,薄景焕不动声色的向他身后望去。

薄景焕原是临时起意结义,过后也觉此举甚智,“当日我就知他分歧凡俗,幸亏未曾错过,现在金陵多少人争相与他交友,哪还显得出分歧。”

阮氏兄妹此来金陵,实是受薄景焕之邀,名义上借的是看望叔祖的由头。

被疏忽了半晌的阮凤轩忍无可忍,“奴奴?”

她很想安静下来,端庄的上前施礼搭话,为之前的统统称谢。但是无数情感如静水深流,让她生生的窒住了。或许他早已忘了她,底子不记得那一次偶尔的善举,更不会懂她为何萦挂很久,至今铭记不忘。

阮静妍仿佛对统统游赏失了兴趣,不时走神,心不在焉,就如现在虽在品茶,三魂六魄不知飞去了哪重天,连兄长在面前摇摆手指也未觉。

阮凤轩来金陵不久已交了一群朋友,自有熟谙的聚在一起玩乐,他如鱼得水,兴趣格外高涨。

她如果不去,薄景焕必会非常绝望,阮凤轩死力鼓励,“练琴有甚么意义,你不是爱看花?留园是威宁侯府的财产,芙蓉开得极好,以是本年被六王借去宴客,邀的满是高朋。另有吴王、陈王等,连斗败国师的正阳宫苏道长都请了,金陵的名流淑媛皆有与宴,去了就能结识几个闺中蜜友,来日结伴赏游,岂不是好?”

阮静妍的清眸亮起来,又死力抑住,“哥哥每次都夸大其辞,谁不晓得苏道长得胜后闭门谢客,底子不参与邀宴,可见甚么王公贵族云集也不成信,只怕压根没几小我。”

两位亲王临时未至,六王在一间花轩独坐,他服饰修雅,脸相圆润,一看就是好脾气。正从轩窗赏识园子内的情状。

“我叫阮静妍,家人都唤我奴奴。”阮静妍含着泪笑了,桃腮上缀着水珠,鼻尖似玉樱轻红,凌宵花在她眼中炫烈绽放,一如欢腾而甜软的轻语,“我晓得你叫苏璇,苏子的苏,天璇的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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