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服从于银帝的他,又何尝不是在为了本身的自在呢?只是他的自在仿佛另有些但愿,白仲褀的自在却底子是不成能。
对于他这个第一神将而言,从命银帝的号令就是统统。如果银帝完成融会白金六帝国的元首,实现上升天下,那么这个天下的统统他都将不再在乎,吕知念本身也能够摆脱银帝的号令。不管今后他想要如何糊口,都可以是本身的挑选。
“非论是铱星号还是黄金大帆船,都是我当初制造的东西,而你实在也是我的一部分,以是你能够轻松获得利用她们的权限,但是没有我的答应,你的权限天然也是没有任何代价的。”
“你晓得吗,为了运作实现这一天,我支出了多少的尽力,等候了多少年。仅仅是这个宇宙的编年,我就破钞了一百亿年的时候,更不消说穿越其他位面,铺设其他五个白金帝国的元首的故事线,我破钞的时候了。呵,不过统统都是值得的。融会了他们,我便能胜利上升了。”银帝如同获得了一件期盼已久玩具的小孩,镇静难耐。
白仲褀此时的心格外的凉,如果银帝说的是真的,那么本身的人生能够说真的是一个实足的悲剧了。本身不管做了甚么实在都是别人设定好的,而本身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本我”去实现本身的代价和目标。
白仲褀望着已经连全尸不剩下的南马,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悲悯。他没法了解为甚么终究南马的搏命一击,竟然是放本身分开。从无崖宫之变起,白仲褀对南马可谓深恶痛绝,他无时无刻不想将南马碎尸万段,可在本身面前真的碎尸万段以后,白仲褀却没出处地只剩一声长叹。
站在六具棺材的中间,银帝的神采非常的满足,只是现在只要没甚么镇静感的吕知念一个观众。
“另有比这更狗血的剧情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不代表我必然要服从你的定见,更不代表我要为了你的狗屁胡想捐躯本身。”白仲褀冷冷地说道。
吕知念上前,将光茧棺材扛起,重新摆回了六角形阵的缺口位置。放下棺材的时候,吕知念没有看白仲褀,只是悄悄叹了一口气。
摆脱宿命以后,本来的至高指令、虫群之心、虚空之眼都已经跟他的长老命魂融会,白仲褀从本身的命魂当中筹办取出黄金大帆船,并驱遣女武神军团出阵。
固然他本身的认识还保存着,但进入银帝体内的时候,他感受如同被人关在了地下室当中,他看得见银帝瞥见的统统,乃至能够感遭到统统,但是他却没有主导权。
侍立一旁的吕知念却完整没有如许的情感,哪怕他晓得上面的天下,但是他对上升没有任何的兴趣。看着冲动的银帝,他只是但愿。
白仲褀想到本身闭幕生命也不想银帝得逞,但是不提他有没有如许的勇气,不再去见到本身的妻女以及放下本身所缔造的统统,银帝也不会给他任何机遇的。
光茧再度从他的身上冒出,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一具新的棺材构成,而此时白仲褀已经完整落空了行动乃至思虑的才气。他的认识仍旧自在,但是除了认识以外的统统东西,哪怕是本身的灵魂,都已经不再属于本身。
他决定不管如何,宁肯与银帝拼一个鱼死网破,也果断不乖乖进献出本身的躯体灵魂,成为银帝的一部分。
当银帝的五指伸开,六条银色的丝线从棺材中飘出,直接伸入了他的身材内。白仲褀感遭到本身的身材逐步消解,但另有自主的认识,只是他的认识也开端跟着银色丝线流入银帝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