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知念上前,将光茧棺材扛起,重新摆回了六角形阵的缺口位置。放下棺材的时候,吕知念没有看白仲褀,只是悄悄叹了一口气。
“另有比这更狗血的剧情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不代表我必然要服从你的定见,更不代表我要为了你的狗屁胡想捐躯本身。”白仲褀冷冷地说道。
“你能够逃,但是你哪儿也逃不去。实在你不需求顺从,你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我缔造你出来就是为了实现我的目标,现在离我实现目标只要一步之遥了,你应当感遭到高兴,你将重归我的体内,与我合二为一,你也将跟我一道,去见到缔造统统的父,这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白仲褀望着已经连全尸不剩下的南马,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悲悯。他没法了解为甚么终究南马的搏命一击,竟然是放本身分开。从无崖宫之变起,白仲褀对南马可谓深恶痛绝,他无时无刻不想将南马碎尸万段,可在本身面前真的碎尸万段以后,白仲褀却没出处地只剩一声长叹。
不过他刚有如许的筹算,却愣住了。
摆脱宿命以后,本来的至高指令、虫群之心、虚空之眼都已经跟他的长老命魂融会,白仲褀从本身的命魂当中筹办取出黄金大帆船,并驱遣女武神军团出阵。
他决定不管如何,宁肯与银帝拼一个鱼死网破,也果断不乖乖进献出本身的躯体灵魂,成为银帝的一部分。
白仲褀想到本身闭幕生命也不想银帝得逞,但是不提他有没有如许的勇气,不再去见到本身的妻女以及放下本身所缔造的统统,银帝也不会给他任何机遇的。
站在六具棺材的中间,银帝的神采非常的满足,只是现在只要没甚么镇静感的吕知念一个观众。
银帝缓缓走了过来,背动手,长身玉立,风采也是极佳。
那边的银帝却笑了,他非常驯良地问道:“如何,是不是黄金大帆船和铱星号都拿不出来,你的甚么长老舰、女武神军团也全无消息了?”
他没偶然候华侈在记念或者怀想这个秃顶身上,面前的仇敌是超乎他料想的强大,如何逃出这个处所,白仲褀没有眉目,也没有掌控。
“你晓得吗,为了运作实现这一天,我支出了多少的尽力,等候了多少年。仅仅是这个宇宙的编年,我就破钞了一百亿年的时候,更不消说穿越其他位面,铺设其他五个白金帝国的元首的故事线,我破钞的时候了。呵,不过统统都是值得的。融会了他们,我便能胜利上升了。”银帝如同获得了一件期盼已久玩具的小孩,镇静难耐。
关于上面的天下,银帝设想了太多,他担忧那边的统统都太繁花渐欲诱人眼,令本身应接不暇。又有些严峻,去面见缔造统统的父时,到底应当扣问他甚么样的内容。
光茧再度从他的身上冒出,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一具新的棺材构成,而此时白仲褀已经完整落空了行动乃至思虑的才气。他的认识仍旧自在,但是除了认识以外的统统东西,哪怕是本身的灵魂,都已经不再属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