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现在内里雷声轰鸣,加上这间旅店偏僻,就算呼救也没人听得见。我挣扎着,但是他的力量很大,我只能冒死护住身上仅剩的浴巾。
他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庄繁缕,记好了。你的命是我的,此生当代都逃不了。”
四周并没有甚么黑蛇,莫非我刚才是太累晕倒后,做了一个恶梦?
惊骇的眼泪流了下来,在刹时被湿滑的舌尖舐去。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旅店老板朝我扑了过来,将我赛过在了床上。他一只手夺过手机,另一只手作势要来扯我的浴巾。
“今后你天然就晓得了。”他沉声开口。
“啊!”我疼得叫出了声,眼泪源源不竭地涌出,心中既惊骇又恼羞。别人的十八岁都是芳华飞扬,而我却要被一只不着名的怪物夜夜刁悍!
我死里逃生,回过神来后再也不敢久留,连夜花了高价打车回家。
“咝咝……”伴跟着令人惊骇的响动,无数条小蛇从四周八方爬了出来,像是接管了某种号令般,快速朝着旅店老板窜去。
“两姓联婚,一堂缔约,阴缘永结,婚配同称……”
隆冬的夜晚炎热,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半梦半醒间,有甚么冰冷的东西钻进了睡裙,摩擦着我的肌肤,在胸前盘桓,而后敏捷滑向裙底。
彻夜,这个可骇的猜想获得了证明。
黏腻的液体附着在双腿间,触电般的酥麻让我身软如泥。
我破口痛骂,一只大手俄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可爱,我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臭地痞。
我叫庄繁缕,本年十九岁,在读大一。
豆子大的雨滴拍打在脸上,我猛地展开眼睛,发明本身还躺在墓前的草丛中。
那条大黑蛇爬到了我的身边,血红色的眼睛冷冰冰地望着我。而后,它缓慢地窜入了我的衣服中,粗糙湿滑的鳞片扫过我的锁骨、胸部,终究侵入了小腹下的隐蔽。
凌晨醒来的时候,我看着镜中人一身的淤青,开端思疑这不是一场梦。
耳边闻声草丛中,有甚么东西在沙沙作响。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响,我眯起眼睛,模糊瞥见一条黑蛇正在朝我逼近!
在梦里,总有一条玄色的大蛇趴在我身上,湿滑冰冷的触感非常实在。它的身躯缠绕着我,一点点收紧,而后化作一个半透明的人形,在我体内肆意冲撞。
他的行动较着一顿,就在我心存幸运之时,坚固再度卤莽地撞入。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边将甚么东西套进了我的手腕,一边不断停止着最后的冲刺。
那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机暗影。自那今后,我开端频繁地做着各种和蛇有关的春梦。
触电般的奇特感受,异化着疼痛囊括而来,我的身材仿佛化作了一滩水,认识逐步变得恍惚……
天已经黑了。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要从梦中醒来,但是没法展开眼睛,只能忍耐着他玩弄式的挑逗。
那是一座很陈旧的墓碑,几近看不清墓仆人的身份信息。我遵循客户的要求,声泪并下地跪着哭了一个小时。
熟谙的声声响起,冰冷的蛇皮贴着我的后背,一双大手悄悄抚摩着我的脸颊,快速探去了胸口。苗条的手指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着,如同昨夜一样,让我浑身颤栗。
或许是晓得了他的实在存在,我的脑筋还保持着复苏。就在他进入之前,我固然还不能转动,却能够说话了:“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