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庄繁缕,本年十九岁,在读大一。
“咝咝……”伴跟着令人惊骇的响动,无数条小蛇从四周八方爬了出来,像是接管了某种号令般,快速朝着旅店老板窜去。
豆子大的雨滴拍打在脸上,我猛地展开眼睛,发明本身还躺在墓前的草丛中。
早晨我刚洗完澡,房门俄然从内里翻开了,是旅店老板。我没带寝衣,此时只裹了一条浴巾,捂住胸口严峻道:“这么晚了,你有甚么事吗?”
“两姓联婚,一堂缔约,阴缘永结,婚配同称……”
黏腻的液体附着在双腿间,触电般的酥麻让我身软如泥。
下一秒,疼痛猛地囊括而来。某种坚固卤莽地撞入了我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完整落空认识。
“别白搭力量了,乖乖让老子上了,明早多给你一百块。”他鄙陋地笑了笑。
一个磁性的嗓音喘气道:“别急,这才刚开端。”
最后一沓纸钱将近燃尽时,一阵冷风袭来,吹灭了墓前的烛火。我从速取出打火机,可奇特的是,不管如何也点不燃。
我后退了几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威胁他:“你现在立马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起家想走,也不知是不是跪了太久的原因,面前俄然天旋地转,我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要从梦中醒来,但是没法展开眼睛,只能忍耐着他玩弄式的挑逗。
算了,归正时候已经够了,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那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心机暗影。自那今后,我开端频繁地做着各种和蛇有关的春梦。
“救……命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很快跑出了门外。
比来,做梦的频次越来越高,我整小我的精力也愈发委靡。更加吓人的是,梦中他在我身材留下的那些印记,也越来越较着。
“今后你天然就晓得了。”他沉声开口。
我死里逃生,回过神来后再也不敢久留,连夜花了高价打车回家。
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沉重,我的身材今后一倾,被他赛过在床上。粗糙的蛇皮刮得我生疼,我不断地颤抖着,双腿猛地被分开。
天已经黑了。
我破口痛骂,一只大手俄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可爱,我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臭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