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格登一下,心想这真是名副实在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这时候一贯不说话的牛头一把揪住马面的耳朵,狠狠骂道:“你这夯货,好了伤疤忘了痛,你我本是冥府大神,只因你偏小便宜,乃至于沦为鬼卒。现在还想重蹈复辙吗?”
马员外忙叩首望能延他儿子的阳寿,统统等他诞下后代再说。说完还烧了一串钱纸。
马员外天然舍不得,承诺说出一半产业,只要能挽回儿子的小命。
本来牛头马面一开端并非为冥府的鬼卒,而是有实权的大神。
我固然急,但也不敢在这里就招惹牛头马面,只得临时忍了,悻悻回到坐位。
但是,纸毕竟包不住火。这事被阎罗王晓得了,派白无常亲身查明,确有其事。阎罗王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便还了本相。阎罗王见他俩实有改过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了捉人的鬼差头子……
“青竹招阴灵,蓝灯笼指引,大洒冥纸钱,鬼差要赏光!祖师助我力,大开鬼门关!”赵正臣一身青色道袍,脚踏罡步,舞起剑来,大撒冥钱开路。
牛头皱眉:“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废话,我和陆师弟两人用法力送你下来,当然能听到。”赵正臣没好气的声音。
因而我陪着笑容,走到牛头马面身前。“牛哥,马爷,您好,辛苦啦。”
呜呜一声长鸣,新式火车开动,竟是在海面上飞翔。破开惊涛骇浪,没有火车轨,但如履高山,奔腾如电。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恳,又看盒中的甘旨好菜那么丰厚,不由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此人一片情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开口,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如同风卷残叶般将饭菜吃个精光,末端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便问这小我有何事。
因而,趁着醉酒给马员外之子添了一纪阳寿,等他儿子有了儿子再来拘他灵魂。
心想茫茫冥府,要找出宫琴音的三魂实在难堪。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不如‘问问’牛头马面,他们好歹是鬼卒的头子,应当晓得点甚么。
“没这回事,你要怎不归去,谨慎我钢叉服侍!”马面恼羞成怒。
一天,马员外筹办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算命先生从门前颠末。
我点点头,心中严峻而带莫名的小镇静。
我喃喃道,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晓得这冥府的官员比人间的还黑,收了钱都不做事。
马员外悄悄焦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不算还好,一算,差点没吓破马员外的胆。本来,他这九代单传只要十八岁的命。
宫琴音的三魂被拘入了冥府,我盘算主张,混在列队的阴魂中,假装不知,也上了开往冥府的火车。
三清像前,有叠起的两片青砖,中间隔着一块红瓦片,不晓得那是干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