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纸笔,留几句话给表哥,固然他坏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总不能一走了之。
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洗濯沾满子孙的内裤。
泡面的工夫,我把本身的衣服清算了一下,我才来了几天,没添置几件行头,简简朴单打个包就行。
这是我第一次来表哥寝室,屋子挺简朴的,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外加一个衣橱就没别的了。
我胡想过村中的小红,也胡想过班里最标致的女人。
这一夜,我不知索求了多少次,当我醒来时,后腰酸痛,好似被人打过。
“先别走了,不把这鬼印子处理,你小子迟早得死。”
表哥也看到了我,他有些不测,另有些不欢畅。
仿佛有电流涌过我的身材,酥爽的感受,让我满身寒毛根根立起。
女人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间,听她喉咙收回动听委宛的嗟叹声。
我在床边站着发楞好久,逐步复苏,我把手伸进裤裆,幸亏没有湿,春梦无痕。
白须羽士神采凝重:“鬼印子。”
我不再去想女人从何而来,我用力压住她的双手,嘴唇贴在她柔滑的皮肤上,猖獗讨取。
看着表哥一脸气愤的模样,我更活力了,还装。
我没能摸到柔嫩柔滑的酮体,只要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床单。
恋恋不舍的起了床,内心难过,昨晚的猖獗,竟然是个春梦。
家中闹鬼?我想起了昨晚梦中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较着的勒印,莫不是个吊死鬼?
表哥恨得牙痒痒,我不平气:“你也没奉告我,那烟是用尸油做的啊!”
他这语气,像极了老板怒斥偷懒不干活的员工。
表哥给白须羽士沏了茶,茶水冒着白气,暗香袅袅,一看就不是茶馆乱来人的劣等货。
表哥把我拉回屋里,拽过我的行李,扔到桌子上。
一个大男人的寝室,没有袜子发酵的味道就不错了,如何会有玫瑰的香味?
这是个羽士,我能认出来,倒不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拂尘,或着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道长,路途劳累,你先歇息一下。”
当我在黑暗中找准位置进入时,我感受我的灵魂,获得了升华。
但是她们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园中的野花,黯然失容。
人呢?
“跟我过来。”
我用力捶了捶脑袋,终究回想起来了,我明天从贸易街返来后,是合衣睡下的。
再看看墙上的挂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睡了一天一夜。
表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小悬,你为甚么不干了,是不是那三个地痞欺负你了?”
我曾胡想过无数次,我推倒的第一个女人,会是甚么模样。
我点点头,表哥的确说过,不准我抽烟。
我内心清楚,这白须羽士,恐怕和我之前碰到的怪大叔一样,也是个高人。
面前的羽士五十多岁,脸上有很多皱纹,最惹人谛视标,是他满腮帮络腮胡,都是红色的。
谁知我一头撞上了一小我,像是撞上一堵墙,不自发的后退了两步。
他手指掠过牙印子,疼的我呲牙咧嘴。
他穿戴一身红色练功服,玄色布鞋,和凌晨公园打太极的老爷爷们,一个装束。
而是他的头上用布条绑了发髻,还插着一支玄色的木簪。
见他这个模样,我也恼了,恰是因为他让我做的那些事,害得我前天夜里差点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