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把我拉回屋里,拽过我的行李,扔到桌子上。
谁知我一头撞上了一小我,像是撞上一堵墙,不自发的后退了两步。
道长嗯了一声,让我脱了上衣,站我身后打量了牙印好久。
家中闹鬼?我想起了昨晚梦中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较着的勒印,莫不是个吊死鬼?
我的房间里有笔没纸,我推开表哥寝室的门,看看能不能找个本子撕一张。
我曾胡想过无数次,我推倒的第一个女人,会是甚么模样。
我没能摸到柔嫩柔滑的酮体,只要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床单。
闻着这股玫瑰香,我有一种熟谙的感受。
仿佛有电流涌过我的身材,酥爽的感受,让我满身寒毛根根立起。
而是他的头上用布条绑了发髻,还插着一支玄色的木簪。
表哥恨得牙痒痒,我不平气:“你也没奉告我,那烟是用尸油做的啊!”
我刚想开口骂他,白须羽士俄然伸手拽住我上衣后领,往下一扯,把我肩膀露了出来。
“跟我过来。”
我想起来了,昨夜梦中与我猖獗的女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当我在黑暗中找准位置进入时,我感受我的灵魂,获得了升华。
“先别走了,不把这鬼印子处理,你小子迟早得死。”
羽士开了口:“等印子消了,这符本身会掉下来。”
恋恋不舍的起了床,内心难过,昨晚的猖獗,竟然是个春梦。
表哥扒着我的肩膀,一脸震惊。
看着表哥一脸气愤的模样,我更活力了,还装。
两日不见,表哥沧桑了很多,他的下巴爬满了胡茬,嘴唇发紫,挑起很多死皮。
“道长,还请你脱手,帮我弟弟消了鬼印子。”
此人个头和我差未几高,有些肥胖,也不晓得如何把我给撞返来的。
女人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间,听她喉咙收回动听委宛的嗟叹声。
我在床边站着发楞好久,逐步复苏,我把手伸进裤裆,幸亏没有湿,春梦无痕。
这是个羽士,我能认出来,倒不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拂尘,或着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我想找个纸笔,留几句话给表哥,固然他坏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总不能一走了之。
一天没吃东西,我肚子咕咕的叫个不断,我在厨房里找到一盒泡面,水是前天烧开的,温热,我懒得重新烧,直接倒进面盒里。
我胡想过村中的小红,也胡想过班里最标致的女人。
就在这时,我俄然听到客堂的门,传来开锁的动静。
他手指掠过牙印子,疼的我呲牙咧嘴。
表哥也看到了我,他有些不测,另有些不欢畅。
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洗濯沾满子孙的内裤。
但是她们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园中的野花,黯然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