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着是不是抄起板凳来给本身壮壮胆,洪哥开了口。
茶盒里的茶叶已经见底了,满是碎叶子,这在俺村里,十块钱一斤都没人要,就拿这玩意儿给客人喝?
我真想开口问问表哥,他是在装牛逼还是真牛逼,真不怕的?
大叔穿戴一件深蓝色的印花衬衣,右臂上有一道深褐色的刀疤,在袖口间若隐若现。
“小子,来壶茶。”
“龙子,你买卖做不做了,明天一整天不开门,让我哥三个好等啊。”
我将近忍不住问表哥,客人究竟在哪时,茶馆的门嘎吱一声响了。
我给送去?我在内心把表哥骂了一百遍,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送嘛!
瘦排骨又想开骂,再次被洪哥给拦住了。
至于阿谁瘦子,比我矮半头,隔着T恤都能看到一排排肋骨,戴着个大墨镜,走路一晃一晃的。
不打斗,喝……喝茶?
洪哥走后,我战战兢兢的去关了门,一转头,见表哥正看着我。
老爹跟我说过,这类人很能够是嗑药的瘾君子。
没体例,我只能硬着头皮泡了茶,给洪哥端了畴昔,谁晓得洪哥压根就没喝。
见我放下茶壶,表哥终究把手机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