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捻爸，你仨丫头都死啦！！”师父暴喝一声，一个身影低头从人群中钻回会堂，没人回应他。
“那是当然，我们本来就是吃死人饭的，当然得为死人多着想。”袁大爷不客气地承诺。
听到哭喊声，四妮妈的脸上神采变幻莫测，一会儿很享用，一会又懊悔，一会很哀痛...
女人拉走后已经被清算过遗容，肚子也给缝起来了，就是衣服还沾着血。
“我要给她换身新衣服，你们来给我帮下忙。”
师父咂着嘴，“还是你们想的殷勤。”
一声比鬼哭还刺耳的串哭叫从会堂传出来，“我的儿，我的儿啊，天杀的四妮妈，老子如何没直接打死你，你带走我儿子......
“为啥？”
“分开葬吧？”
一阵凄厉的哀号远远响起来，鬼在哭。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映在身后，是人不是鬼。
“我们爷俩是找人路过就不能不管，再说，也不想看着你死。”
香兰摸着尸身上坑坑洼洼的新伤旧痕气呼呼地说，“这个死男人，老娘真想一钉子钉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