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菲菲看了一眼,问:“你买的?”
“你在看甚么?”阎菲菲扭着她的小蛮腰,踩着她的高跟鞋,哒哒嗒地走了过来。
“好名字,名如其人。”我道。
白迁拿着画走了,从周遭斋出去以后,他去了林产业铺。
“你还是先说说我这画出多少钱吧?”白迁明显更体贴这个。
“没有落款的古画,是很难脱手的。就算不是犯傻,也不聪明。这画拿到别家去,顶破天也出不了一千块。”对于行情,阎菲菲还是很清楚的。
他连着去了好几家店,都没能把那画给卖出去。
“二爷爷为甚么要把周遭斋交给我啊?”我有些不解。
“我守周遭斋?”我问。
那块玉璧,我也就多拿了林老爷子五十万,大不了把那差价补给他就是了。总不能因为占了那点儿便宜,我就欠他一辈子吧?
古画这类东西,在古墓里还好,没有氛围出来。一旦取出来,与氛围打仗,产生化学反应,是很轻易变黑的。
我正沉浸在赏识画作里,阎菲菲返来了。
“那二爷爷有没有留下甚么端方?”我问。
“画。”我就回了这么一个字。
“没有。”阎菲菲顿了顿,说:“周遭斋交给了你,你爱如何做,就如何做,没人干与你。不过这个店子,是爷爷几十年的心血,你可不能把它毁了。”
“北宋的东西,一万太便宜了。”白迁说。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坑你。你拿来的这《锦鸡图》,很能够是出自宣和画院,但因为没有落款,以是最多只是一张草稿。在市场上,草稿是不值钱的,鉴于这是北宋年间的草稿,我能够给你一万块。”
“你现在还感觉我一万块钱买它是犯傻吗?”我问。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行当没有贵贱之分。更何况,我俩赚的还是一条道上的钱。”
我那死人钱就跟赵佶有关,这幅画也是出自当时候。不管是这幅画,还是那死人钱,绝对都是从古墓里弄出来的。也不晓得这两样东西,是不是出自同一个古墓。
这是一副花鸟画,不过保存得不太好,有些处所都污了。
“得先看看货。”我淡淡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