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城赶紧上前,用镰刀架住老金的脖子,诘责道:“老金,你给解释解释?”
因而他冷静地从挎包里取出道符,随时筹办呼唤斩魄刀。
“呵呵…呵呵呵!哎,你们看这事儿闹得,曲解了曲解了,曲解大了!”
本来一脸气愤的老金,刹时沉着下来,一动不动地如同个老王八,半天后才回过神,支支吾吾地问道:“哪个鲁班传人?”
他只晓得,现在老金手里的镰刀对他产生了庞大的威胁,如果搞不好,明天还真有能够丢了小命。
他看向龙飞城,收回了灵魂拷问:“这就是你说的名医?”
推开小屋的房门,灰尘当头洒下,阎守一他们捂着鼻子,龙飞城忍不住吐槽道:“老金,你这儿多久没活人来过了?”
老金拿着一把生锈的镰刀,从黑暗中走出来,神采阴沉地看着阎守一。
龙飞城赶紧给药铺老板递烟,也算是赔个不是,紧接着解释道:“老金,首要我们明天不是来买那种药的,并且我血气方刚,临时用不着你的药,不然我必定大力支撑你的买卖啊!”
前几个药材倒还好找,但前面几个药材,倒是更加的罕见,龙飞城乃至听都没有传闻过。
老金的脸上尽是难堪,赶紧解释道:“如果是鲁班传人,那就都说得通了,刚才是我莽撞了,你们现在先把我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那得看看你们要的是甚么药了,如果你们要的药材,连我回春堂都找不到,那这全部榕城,恐怕都玄咯!”
阎守一叹了口气,看来今儿个是来错处所了。
这镰刀锋利不锋利他不晓得,但上面的铁锈倒是附带破感冒这类邪术进犯的,如果龙飞城一个不谨慎划破了他的脖子,光是破感冒疫苗就要花掉老金五十块钱呢。
“小龙啊,我和你师父都是走江湖的,只不过你师父是卦行,我干的是皮行,但不管是做哪一行的,若真没点本领,谁敢出来混?”
现在是要如何着?绑架?讹诈?还是纯真的杀报酬乐啊??
但阎守一抱着临时一试的筹算,说出了几个药名:“山茱萸,淮牛膝,制五味子……”
“你如何不是寒觞派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药材,清楚就是我们岐黄派天元聚魂丹的配方,这个配方在七十年前被你们寒觞派的人抢走,除了你们,谁还能晓得这配方?”老金却一口咬定阎守一就是寒觞派的人。
龙飞城忍不住骂道:“死老金,亏我常日那么信赖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险恶,别跑!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被吊在半空中的阎守一,本身内心也感觉迷惑,他底子就不熟谙老金,哪来的恩仇?
阎守一眼疾手快,躲开了老金的邪术进犯,然后满脸无辜地说道:“可题目是我不是寒觞派的人啊!”
“你们还真别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鲁班传人呢!江湖传言你们早就已经绝后了,没想到你们和我们岐黄派一样,还在官方韬光养晦呢!”
诉完了苦,紧接着老金又猎奇满满地打量着阎守一:
“别动,别觉得我看不到你的小行动,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还真有??
老金如果敷裕的话,就不至于一件工字背正背面轮换着穿了。
药铺老板听了二人的对话,仿佛猜到了两人的目标,他乐呵呵地勾搭着龙飞城的肩膀,笑道:
药园子的位置就在四周的一座山脚下,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地看到那园子,院子里另有一栋小破屋,屋外挂着很多干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