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城赶紧上前,用镰刀架住老金的脖子,诘责道:“老金,你给解释解释?”
就在老金伸手要去接道符的那一顷刻,龙飞城俄然冲了过来,用肩膀将老金撞倒在地!
龙飞城看向阎守一,阎守一点头表示,他这才放下镰刀。
言下之意,是让他们二人不要看轻他这个小小的药铺,藐视他这个药铺老板。
龙飞城难堪不已,答道:“我哪晓得师父他白叟家之前让我来抓的都是那种药啊……”
龙飞城见状,吓得神采一白,他没想到本身常帮衬的药铺老板,竟然是个开黑店的。
“就是你晓得的,现在内心在想的阿谁鲁班传人。”
现在是要如何着?绑架?讹诈?还是纯真的杀报酬乐啊??
“我没事,抓住阿谁老金!”
龙飞城忍不住骂道:“死老金,亏我常日那么信赖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险恶,别跑!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老金倒是一本端庄地听着,还拿出小本本煞有其事地做记录。
阎守一叹了口气,只得拿出道符。
诉完了苦,紧接着老金又猎奇满满地打量着阎守一:
小屋没有窗户,内里黑漆漆的,老金钻到里头去翻找着甚么,不一会儿就喊道:“找到了,你们快出去!”
“哎,我觉得甚么呢!就这?”老金不屑一笑,“我的药院子里都有,你们跟我来,我去取给你们!”
阎守一刚爬起来,却见小破屋里的角落,已经没了老金的身影,他们赶紧朝屋外看去,只见老金踉踉跄跄地已经跑出去好远。
见老金如此笃定和不屑,阎守一也不思疑,老金喊隔壁卖鞋店的老板帮手看一下铺子,便带着两人往他的药园子走去。
但阎守一抱着临时一试的筹算,说出了几个药名:“山茱萸,淮牛膝,制五味子……”
前几个药材倒还好找,但前面几个药材,倒是更加的罕见,龙飞城乃至听都没有传闻过。
龙飞城赶紧给药铺老板递烟,也算是赔个不是,紧接着解释道:“老金,首要我们明天不是来买那种药的,并且我血气方刚,临时用不着你的药,不然我必定大力支撑你的买卖啊!”
这但是关乎男人庄严的题目,绝对不能让步!
老金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仇恨地望着阎守一:“你这个寒觞派的混账东西,偷了我们岐黄派的药方,还美意义到我这儿来买药,小人得志,瓦釜雷鸣!”
老金想不好好说话都不可,毕竟镰刀在龙飞城的手里,并且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药园子的位置就在四周的一座山脚下,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地看到那园子,院子里另有一栋小破屋,屋外挂着很多干草药。
老金诚恳巴交地坐在地上,委曲巴巴地说道:“实在我刚才也是普通反应,现在岐黄派的门人所剩无几,并且沦落天涯,都是寒觞派一手培养的,我们现在看到寒觞派的人,就恨不得上去砍几刀……咳咳,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阎哥,你没事吧?”龙飞城扶着阎守一问。
“你们还真别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鲁班传人呢!江湖传言你们早就已经绝后了,没想到你们和我们岐黄派一样,还在官方韬光养晦呢!”
阎守一眼疾手快,躲开了老金的邪术进犯,然后满脸无辜地说道:“可题目是我不是寒觞派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