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射中必定,也是不测。”他只手撑着身材,邪魅而俊美的模样让民气动:“我统统的自控力,在你面前,消逝殆尽。”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扯过浴巾,转过身去。
“干吗!”
手指轻挑,影中人衣衫滑落,矗立的双峰被双手抚上、揉捻,我忍不住收回一阵颤栗,进而低吟,彻夜,一室旖旎……
昨晚我莫约是喝醉了吧,又一次扑倒了他,猖獗地撕掉他的睡袍,小小的手掌按在他胸上:“我要在上面。”
“好啊!”他双手枕在头下,饶有兴趣地盯着我,我咬着牙,悄悄地坐了上去,坚固如铁地大冰棍很快就触到了最深处。
炽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的体温垂垂升温变得滚烫,一反平常冷冷冰冰的模样。
女人是需求滋养的,这句话之前或许不明白,现在算是完整明白了。
脚下猛地一空,我被他抱在怀中,放进了浴缸,双人的大浴缸冒出升腾的水柱,我躺在水下里,感受着水柱冲刷的酥麻感,很放松。
我从不信赖男人的大话,但他的话,我信了。
“谢我?”
“还需焚香、弹琴。”
“从今今后,我,只为你活!”
这酒,是他在树下挖出的桃花酿,我喜好它的味道,不浓不淡,香味正宜,是酒不似酒,味醇且缠绵。
想到他一次又一次地为我犯险,内心就酸酸的。之前宋梓琳就曾让我阔别他,因为我总让他受伤。
他笑了,水蛇般缠上我,明显有本身的位置,却偏要来挤我。
他替我温酒,当热水灌溉在酒壶上,那苗条的手指将热水闲逛一圈,酒壶的盖子里浸出苦涩的酒味来。
浴室传来一阵水声:“水温刚好。”他探出头来,满怀等候地望着我。
“如何下那么大的雨?”
奕低着头,手指悄悄捏住我的下巴:“遇见你,是个不测。”
“那我呢?你对我,甚么时候以礼相待了?”我用心刁难他,仿佛从记事起,他就没有把我当个女人看,更别说像对宋梓琳这般操心了。
“好深!”我红着脸说,肚子猛地收紧。
“不测?”我不欢畅了:“不是说,我是你的射中必定吗?”
说的便是我现在的表情,在一场大战以后,在我差点堕入魔道,及时绝壁勒马后,我和他坐在江边的别墅里,围炉喝酒。
“是吗?”
“以礼相待。”他见我一副密查前女友八卦的小眼神,解释道:“畴昔,我邀她喝酒,一起以礼为先,宴请之前收回请柬,约按光阴和地点相邀。到了光阴,她携请柬而来,席间痛饮弹唱,吟诗作对,虽喝酒作乐,但我时候矜持,从未讲错、失态。”
“真是讲究。”然后又问:“你和梓娘娘呢?”
水面上飘零着一层薄薄的玫瑰花瓣,浴室里尽是新奇、天然的花香味。
“你们倒是风趣,明显挺熟的,还要做这些假把式。”
“不去。”他轻咬下唇,性感得要命:“昨晚,小九辛苦了,我得嘉奖一下。”
“除了我,这里另有别的龙神。”
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是吗?”他腰身一挺,坏笑着说:“坐稳一点,马儿上路了……”
他刚刚才从水里出来,体温好似变烫了,皮肤上的冷水碰到热肤,收回阵阵的白雾,覆盖在四周。
手指穿过我披垂的、柔嫩的头发,墙上光影交叉,那玄色的剪影,勾画出两道胶着的影子,真真假假,虚真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