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讲究。”然后又问:“你和梓娘娘呢?”
“辛苦?”他笑了:“没有你的日子,才是辛苦。”
“不去。”他轻咬下唇,性感得要命:“昨晚,小九辛苦了,我得嘉奖一下。”
我从不信赖男人的大话,但他的话,我信了。
“谢我?”
“你之前一小我时,也是如许喝酒的?”
镜子里,身上尽是班驳的陈迹,特别是锁骨的位置,留下了几颗深深的小草莓。
我从速转移话题:“奕,跟我在一起,你很辛苦吧!”
那本来捏着我的手指,悄悄滑过我苗条的脖颈,吓了我一跳。
酒暖透了,冒出热气,奕卷起衣袖,暴露曲线温和的手腕,执起莹润碧绿的翡翠玉壶,倒在了酒杯里,做出一个极高雅的请。
“还需焚香、弹琴。”
“你的伤好些了吗?”我问。
“因为你,让我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他当真极了,长长的睫毛下水珠的颤抖。
“好深!”我红着脸说,肚子猛地收紧。
脚下猛地一空,我被他抱在怀中,放进了浴缸,双人的大浴缸冒出升腾的水柱,我躺在水下里,感受着水柱冲刷的酥麻感,很放松。
说的便是我现在的表情,在一场大战以后,在我差点堕入魔道,及时绝壁勒马后,我和他坐在江边的别墅里,围炉喝酒。
浴巾的另一头被他捏在手中,悄悄拉扯就把我拽了畴昔,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浴室传来一阵水声:“水温刚好。”他探出头来,满怀等候地望着我。
想到他一次又一次地为我犯险,内心就酸酸的。之前宋梓琳就曾让我阔别他,因为我总让他受伤。
炽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的体温垂垂升温变得滚烫,一反平常冷冷冰冰的模样。
“只要能阔别你,其他统统我都不体贴。”
“你的按摩浴缸不错啊!”
“有吗?”
水面上飘零着一层薄薄的玫瑰花瓣,浴室里尽是新奇、天然的花香味。
颠末昨晚,我整小我容光抖擞,如雪的肌肤变得光滑细致,明丽的小脸上,始终挂着两抹红霞,就连嘴唇都有些发肿、发红。
“以礼相待。”他见我一副密查前女友八卦的小眼神,解释道:“畴昔,我邀她喝酒,一起以礼为先,宴请之前收回请柬,约按光阴和地点相邀。到了光阴,她携请柬而来,席间痛饮弹唱,吟诗作对,虽喝酒作乐,但我时候矜持,从未讲错、失态。”
“你们倒是风趣,明显挺熟的,还要做这些假把式。”
“干吗!”
“你是说碧珠?”想到碧珠,我就想起她凶恶的模样:“那日天庭见过以后,就不知她去了哪儿。”
他笑了,水蛇般缠上我,明显有本身的位置,却偏要来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