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从斜跨的黑布袋子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土罐子。
“以你我现在的状况,恐怕斗不过她。”
不能让她这么放掉,万一偷蛊的人是莽子呢?他岂不是要暴毙而亡?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蛊不是你下的。”
博二叔一脚跨在凳子上,站起来:“本来是你在害人!”
她吓了一跳,终究开了口:“是谁……烧我……”那破锣嗓子就像被磨砂纸磨过了喉咙,刺耳得要命。
我也笑了:“你、做、梦!”
“是我。”
那苗婆走到博二叔面前,先是鞠了一躬,然后用不太利索的汉语说道:“师父,是老身有眼无珠,惹了您的人,请放过我吧!”
我和莽子,另有一些邻居大娘、小媳妇们凑在门外看热烈,不过十几分钟,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公然,悄悄地等了非常钟后,门铃响了。
她不像之前见过的苗婆那般客客气气地赔罪报歉,倒像个幽灵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奕,嘴里念念有词,不晓得在念叨甚么。
“真的承诺?”
她渐渐、渐渐地朝花花家走来,捂着胸口,每走一步都要哼哼一声。
“不是你下的蛊,如何会反噬你?”
女人捂着她的脸,一个纤细的行动,都牵动着伤口。
苗婆捂着心口说:“不放出来,我难受啊!”
他走进屋里,一根、一根拔下了钉子,拔完以后,那苗婆泄了一口气,转头慢悠悠地朝着密林的方向走去,四周看热烈的人,没人敢靠近她,当她走过我跟前时,我还憋了气,恐怕她呼出的气里都带着虫子。
这位毒中之王斗嬴后,皮肤的色彩就会变浅,变成金黄,形似蚕宝宝,是以得名金蚕蛊。
小虫子爬到女人的手指上,猎奇地朝我们看了看。
“现在放出来呢?”
“她来了。”我起家去开门,被他拦住了:“我来吧!”
女人和奕一起看向我。
听完故事,奕说:“这是反噬。”
那人,是一个穿戴玄色苗装、盘头戴簪的苗族老婆婆。
“蛊还能被偷吗?”
“今后,别再呈现在白马镇四周。”
她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我:“爱信不信。”
她点头:“我们苗人,承诺了就不会忏悔。”
她口齿不清地说:“有人偷了我的蛊。”
“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搞清楚了!”然后我对钉子内的衣服残渣放火,火焰飘过,她的身上冒起了浓烟,一股烤肉味飘来,我闻到那味儿,想着是人肉的味道,差点没吐在当场。
听到我的话,她浑身颤抖:“那蛊不是我下的!”
她看我识货,眸子亮了起来:“没错。”
她已经被我烧得不成人形,这辈子,这脸已经废了,比及伤口结痂、愈合,也够她痛一阵子了。
女人被火烤得浑身着火,在地上打滚,嘴里用苗语念叨着甚么,金蚕蛊吓得缩回了坛子里,烧了半分钟后,女人实在撑不住了:“好,我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