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所未有的異象讓统统人全都生硬的站在原地,臉色一個比一個鐵青,空氣變得異常凝重,统统香客的目光都停在李天承的身上。
「真是冤孽!冤孽呀!」蒼老的聲音伴著沉重法度從廟的後方傳來,一個盲眼白叟手持拐杖,由一名穿著黃色上衣的男童牽引,緩步走出,每走一步就是一聲長嘆。
逃命似的衝出校門,李天承跨上機車後漫無目标地狂飆,他腦中独一想到的念頭,是盡速逃離這些詭異的現象。
打著呵欠,看传授熟練萬分的將模型腹腔內的臟器一一取出,李天承俄然有種怪異的不協調感,雖然他一向晓得這具模型的似真度,可明天也太誇張了,從那顆肝臟上滴下來的是血嗎?
「老伯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李天承有些惊诧,因為聽白叟的語氣,仿佛表示現在的情況是他所引发的。
充滿疑問與斥責的眼神,讓他一時堕入茫然,而本来在他眼中慈悲的菩薩,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就連兩旁泥塑的鬼差和壁畫中的飛天及神降們,彷彿也同時轉過頭,帶著敵意凶惡的瞪視他。
將機車停在路旁後,他在口袋翻找半晌,取脱手機,筹算先請室友替他向系辦請假,明天本身無論如何是不會想再踏入學校的。
這统统看起來非常的順利,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動作,但就在他將香插入大殿中的香爐時,令人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了,香竟然呈現出三長兩短的模樣。
「真是麻煩。」一聲抱怨後,李天承順著手機滾動的方向追去,好不轻易攔住的同時,鲜明發現本身不知何時來到了一間廟宇的火线。
莫非是本身目炫了?
「方才有血噴出來,就在講台上,你看……」李天承激動的指著講台上尚未乾涸的血跡,想證明本身並沒有說謊,可一轉頭,他就完完整全傻住,講台上乾乾淨淨的,別說是血,就連一滴水也沒有。
而现在在講台上,負責传授人體學的老传授頂著他那偌大的啤酒肚,正費力的搬動著有半人高的人體模型,而現場统统學生都坐在本身位置上,沒有半個人上前幫忙,就連助教也往一旁閃得遠遠的。
而在坟场旁不遠處,耸峙著一間沒落的小廟,廟裡放著地藏王和幾尊倒臥的神像,門口處則是一尊手持拐杖,眼睛蒙著玄色布條的地盘公,還有個穿著黃色衣衫的小童隨侍在旁,而用來插香的香爐則莫名的裂成數塊,上頭還有一束香正冒著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