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忘光了!」李天承發出一聲慘叫,他腦中统统記憶都被這位鬼蜜斯嚇得一片空缺了。
「顏偉別這樣,衝著我倆的友情,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吧!」一聽見顏偉的話,李天承整個人淚眼汪汪的往他身上撲去,一個身高一百七十幾公分的大男人裝可愛,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你這蠢蛋究竟做了什麼?」顧不得來往的車輛,顏偉上前就是一拳朝他腹部揍去,早上見到那群烏鴉的死狀他就猜有事發生,沒想到竟然和他有關,要不是地盘爺爺請孺子告诉本身,只怕已經要準備替他收屍了。
「我真沒印象。」垂下頭李天承如同做錯事的小孩般检验著,他真的不記得本身有做過能讓那女鬼緊追不放的事,他是有吻過墳墓上的照片,莫非照片上的人和剛才的女鬼是同一個人?
「你這傢伙跑哪去了?我打四十多通了。」按下通話鍵的同時,憤怒的吼聲毫不掩飾的傳來,李天承一邊忍耐另一端的肝火,一邊低頭避開女鬼的攻擊。
李天承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道:「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勉強你的,我這就打電話回家,請我媽做好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準備。」說著還真拿起手機,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放心,如果你幸運真榮登仙道,我必然替你做場免費的法事。」顏偉用力拉開身上的牛皮糖,在心中哀弔本身不幸的人生,打從五歲搬到李家隔壁開始,他夸姣的人生就蒙上了陰影。
可事情並不像他想得如此簡單,李天承在拐過一個彎後見到火线路旁,鲜明再次出現推著腳踏車的熟谙身影,那應該已經被他遠遠甩在身後的女鬼,竟然扶著車頭在不遠處朝他揮手,臉上掛著扭曲的笑。
眼看天气漸漸昏黃,李天承跨上機車,準備回宿舍歇息,整天下來詭異的事件接二連三的發生,讓他累得只想癱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不願動。
機車行駛約三非常鐘後,李天承感覺面前的风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雖然前行的速率未曾稍減或停歇,可周遭的路況卻沒有半點變化,就像一向在原地踏步似的。
然後他看見本身連車帶人穿過女鬼的身體,重重撞上路旁的電線桿,他在千鈞一髮之際跳車,他可憐的代步东西則當場撞個稀爛,同時懸掛在上頭的鐵製看板,直直掉在坐椅的位置,如果他沒閃開,就會活生生被劈成兩半了。
唯有深為受害者的他晓得,李天承這號稱李大膽的傢伙就像一台發電機,老是在沒有自覺的景象下引來四周的幽灵,他自個兒看不見,倒是苦了顏偉這個自幼修行的人,三不五時就進入實戰特訓,本想上大學會好些,沒想到又碰上他平生中最大的劫數,恰好他又無法拒絕李媽媽,只好將委曲往肚子裡吞。
你還真敢提,要不是這該死的孽緣,我底子不需求理會你這白癡!
催動油門,機車在罕见人煙的山道上前進,路的兩旁遍及公墓,是平時顏偉再三提示他絕對不許行經的路線,但是此時他的大腦呈現當機狀態,連老友的告誡也拋諸腦後。
「顏偉你犯得著這麼狠嗎?我但是剛經歷一場奪命馬拉松耶!」預猜中的疼痛讓他暴露苦笑,顏偉這拳還真他媽的用力呀!
於是乎當天早晨,在顏偉愛的叮嚀下,李天承被遠在故乡的母親下達了禁足令,除了上課以外的時間,都只能待在宿舍中,而解禁的時間則由顏偉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