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動油門,機車在罕见人煙的山道上前進,路的兩旁遍及公墓,是平時顏偉再三提示他絕對不許行經的路線,但是此時他的大腦呈現當機狀態,連老友的告誡也拋諸腦後。
機車往前行駛了好長一段後,怪異的笑聲隨著距離而轉弱,贰心底的鬱悶也漸漸散去,遵循顏偉的說法,剛才那少女大抵是某個不测身亡的亡靈,决计選在黃昏時刻出來玩弄過路的人吧!
李天承周遭的风景也不再是空無人煙的气象,相反的,他正以丟臉的模樣站在學校後門,來往的同學都看著他竊竊私語,馬路的另一頭則是剛才和他通話的顏偉,他滿頭大汗,身上的運動衫濕成一片。
「我真沒印象。」垂下頭李天承如同做錯事的小孩般检验著,他真的不記得本身有做過能讓那女鬼緊追不放的事,他是有吻過墳墓上的照片,莫非照片上的人和剛才的女鬼是同一個人?
「顏偉你犯得著這麼狠嗎?我但是剛經歷一場奪命馬拉松耶!」預猜中的疼痛讓他暴露苦笑,顏偉這拳還真他媽的用力呀!
「你確定嗎?到時候沒命的但是你喔!」顏偉狀似不在乎的聳聳肩,但內心卻早把他給罵得半死,明显提示過他本年有個大劫,要謹言慎行,這小子轉頭立即就把麻煩惹上門,真不知他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唯有深為受害者的他晓得,李天承這號稱李大膽的傢伙就像一台發電機,老是在沒有自覺的景象下引來四周的幽灵,他自個兒看不見,倒是苦了顏偉這個自幼修行的人,三不五時就進入實戰特訓,本想上大學會好些,沒想到又碰上他平生中最大的劫數,恰好他又無法拒絕李媽媽,只好將委曲往肚子裡吞。
「我可不這麼覺得呢!」苦笑著往後退開,他拿起掉落的背包朝學校的方校奔驰,車子壞掉是很可惜,但那根電線桿讓他晓得本身的位置已經在學校四周了。
「有命和我說話你就該偷笑了,還是快想想那個女鬼為何纏上你,我救的了一次可救不了你一輩子。」瞥了個白眼,顏偉底子不認為面前這個人有任何值得怜悯的处所,他已經感受過女鬼殘留的靈力,能讓一個地縛靈脫離本身該在的位置,李天承鐵定觸犯過「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