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呀!」梁伯老淚縱橫,面向湖跪下,仰天又哭又笑的說:「老友呀!多年來我始終納悶你為何留下一本打不開的日記,沒想到你是用心良苦。」
注視白叟的側臉,顏偉升起欽佩的情緒,他有種奇特的感覺,關於那洞窟的祕密,說不定就在白叟的身上。
兩人屏氣凝神不敢驚擾梁伯的動作,但見他膜拜過後,將牌位給挪開來。
這一傳言引發當時學生會的興趣,在會長的領導下,他們決定找出校園傳說的本相,沒想到卻不测揭開一起泯滅人道的慘劇。
兩人看白叟仿佛不願被打擾,只好先行離去,行至湖邊時,身後傳來蒼老的大笑,笑聲中隱約可聽見梁伯高喊:「老友我對得住你,死也瞑目了。」
梁伯盯著他看,大哥的眉眼閃著睿智的精光,他看著顏偉將近有非常鐘之久,俄然笑了起來,「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我最好的朋友,你身上的氣質和他很像,如果是你的話,也許……」彷彿想起什麼,梁伯的眼角閃過幾許水光,然後因激動而劇烈咳嗽,面庞也變得慘白。
顏偉說這話的同時,雙眼直看著梁伯,看來他們兩人當年豪情必然相當深厚,那位學長深知梁伯的個性不願他遇險,才打著留下線索給後人的名義要他珍惜性命。
「梁伯你倒是說說,第106條校規是什麼?」顏偉插口追問,從梁伯的神態推斷,這條校規恐怕大有問題,說不定和從石洞逃出的鬼物有關。
「既然這樣,梁伯為什麼不本身進到洞窟中呢?」花這麼多年的時間等一個不確定是否會出現的人,豈不是太冒險了。
他點燃三炷香拜了幾拜,接著將香插入香爐,再走到牌位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數個響頭。
梁伯並未答話,只是沉默的指著樹根部位,只見無數白蟻正進進出出啃食著樹根。
梁伯將牌外移回原處,雙手珍惜的捧著日記本遞到顏偉面前,顏偉拿起那本日記,渐渐打開封面,內側寫著一行小字:映月湖血案要事,記於1969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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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嵐詫異的問:「您這話是什麼意义?神木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們明显就是來約會的呀!」宋嵐尷尬的笑著,整個身子往顏偉懷中貼去。
顏偉待他情緒略微平復後,體貼的將白叟扶起道:「還請您白叟家帶我們去取出日記本。」
「誰說打不開的。」顏偉看著她沮喪的神采好笑的說。
「梁伯,飯能够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如果讓學校晓得你說這有鬼可不得了,是破壞校譽的。」顏偉冒充勸說,實則是用心以激將法刺激他,他深知梁伯的性子,是容不得別人懷疑的。
「是呀,我都入學兩年了,底子也都沒有聽說過。」顏偉也跟著拥戴,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好的不得了。
「就是依托這棵樹呀!」梁伯感嘆的看著面前的巨樹,眼神複雜,「多年來就是神木的清淨之氣震壓著鬼物,只是現在神木的壽命已經到盡頭了。」
「因為那不但是傳說罢了,」梁伯咬牙切齒的說:「那是一個印記,是那些無恥之人犯法的證據。他們處心積慮想要隱瞞本相,就是怕本身的罪过有一天會被戳穿,卻害得無辜的人枉死。當年我們用盡辦法想解開謎團,最終只剩下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