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文卿的思惟大抵能了解计算器是甚么的卡隆深思了一会儿, 由衷地说:“好东西。左券用的标记就是要那种结果。”
“你们都是这么凉吗?满身都是?”文卿问得兴趣勃勃。
更丰富多彩的游戏弄法,更具有应战性的游戏光阴,那才是他们所存眷的东西。
文卿磨磨蹭蹭地描着点,卡隆等了一会儿,特别嫌弃地问他:“你还要几百年才气画完?”
“又错了。”卡隆面无神采地说,“还要再圆一点。”
卡隆的眼神乍然古怪起来:“你一个圣域,竟然对星象学一窍不通?”他不知是在赞叹前者还是后者。
卡隆看的是文卿的……气质、风采、仪态,这些缥缈无定论却又有迹可循的东西。
那碧绿色是如此通透和清澈,初见时卡隆觉得那是少年的天真天真,但是现在他却早已晓得那不是了,固然那双眼睛仍然饱含豪情,热烈而充分,让人一见便感觉心中欢乐。
卡隆看着他,笑了一下,很有些意味不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