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朝与西蜀的鸿沟南山。徒弟深居山中修行，我便在山中学琴。”
她们细心打量她的面貌，又不由笑一笑。顾言开口：“母亲，你看看？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诺儿乐不思府了。”
“是是是。方才急仓促地出去，是有甚么急事吗？”她忙岔开话题，回身给他递了杯茶水。
“听顾诺说他另有一个兄长与姐姐？”朝歌低头擦拭着琴，不经意地问。
秋儿听到启事仓猝进屋，朝歌望着铜镜整整头上的发饰，“秋儿，你拿着若水跟我们一起见见夫人和郁少夫人。”
“那你多大就入顾府？”朝歌有些惊奇，晓慧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年龄。
“传闻郁夫人美艳动听，本来就是你们家蜜斯，看来必然是担当了夫人的仙颜。”
第二日，趁秋儿安排下人打扫院子，朝歌闲着和晓惠谈天。“晓惠，你入顾府几年了？”
“朝歌，朝歌。”顾诺人还没有踏入秋夕苑，声音已经传遍苑里的每个角落。
“是说我吗？我可接管了。”他凑上前来笑着说。
顾夫人点点头，“本来是他吖，难怪女人的琴艺如此高湛。那位玄清乐工，当年但是多少人踏门相邀，重金相赠只为听得他的弹奏。可惜十几年前便分开都城南下，归隐深山。本来是在南山修行，现在你师父还好吗？”
朝歌笑着点点头，“是，顾姐姐。”
“那可不，她与老爷非常恩爱。”说到夫人，晓惠像是有说不尽的话。
“师父身材还算安康，偶尔下山玩耍。”
顾夫人叹了口气，“要不是当年...”她没往下说，转开话题，“想必你师父也非常疼惜你，将毕生所学都传授于你。”
“是，女儿失礼了，好久不见如此美人，一时失态，望苏蜜斯包涵。”
“不知顾公子前来有何贵干。”朝歌用心恼他。
“算你小子有孝心。”顾念笑盈盈地递了杯茶，“苏蜜斯也累了吧，来请坐。”
顾夫人看向她，“不知女人是否情愿。”
朝歌缓缓坐了下来，抖抖衣袖，纤细的手指在琴上拨出三两声。笑看了她们一眼，便静下心来弹奏。双手如行云流水在琴弦上游走，一会儿琴声降落细致，如同深闺怨妇那般在深夜里如泣如诉惹人怜悯，一会儿琴声昂扬，如同黄河江水那般彭湃让人冲动不已。
“女人的师父是？”
朝歌对晓惠说：“唤秋儿出去。”
秋儿摆好琴，焚上卷烟。
朝歌眯着眼笑道：“是是。”除了爱唠叨，的确对朝歌不错。
朝歌施礼，“天然是非常幸运，愿奏一曲为夫人祝寿。”
这一说，朝歌的脸颊也不由发烫。
朝歌想着，秋儿是个经历大场面的丫环，带着她在身边，赶上些甚么事还能指导指导本身。
“是的，听夫人身边大哥的嬷嬷说，夫人年青时但是倾国倾城，连邻国西蜀的王子都想娶她为妻，但是先皇不舍夫人远嫁，便没有同意。”
晓惠思路了一会儿，“大抵8、九年了吧。”
“苏女人来自南山？”顾夫人问道。
“还不是长姐本日回家看望父母，母亲便让我穿戴这一身衣裳，说是顾家颜面。可顾家颜面那里会是我这身衣裳就能给的。”
他给过水杯便喝，“我与母亲和长姐谈到你，她们都想见见，便派我前来请你台端。”
“娘，既然苏女人弹奏如此之好，让她在母亲生辰宴会上也弹奏一曲，一则为母亲祝寿，二则也让参加的来宾赏识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