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内心暗自谩骂齐进,却也不好逼迫,只得去坐了郭文莺的马。
封敬亭正对她认罪态度好表示欣喜,又听她道:“实在下官昨夜所说的句句也是肺腑之言,凭王爷姿色,定当大红大紫,比卖文英值钱多了。王爷龙目凤眼,身强体健,武功高强,文章可比孔孟,诗词可比李杜,真是天人之姿,为万民所敬佩。您就算卖身也必定不愁买卖的,只需勾勾手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全都一窝蜂的簇拥而至,颤动京都指日可待。王爷恕罪,下官只是过分敬慕王爷,王爷确切比文英强一百倍。”
她抱了抱拳,一副下级武官的标准恭敬姿势,“王爷请恕文英不敬之罪,文英口不择言破坏王爷形象,实在罪该万死。”
可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她会操琴吗?会下棋吗?会诗词歌赋吗?连补个一个衣服都不会补,哪点像个女人了,哪个男人眼瞎了才会看上她?
却不知齐进看两人坐的姿式,更加深了心中观点,公然是:王爷被郭文莺那小子给强了。
这可贵的和顺更是坐实了两人的“奸/情”,齐进看得嘴角眼角同时抽抽,这是办完事,两人在甜美腻歪吗?贰内心膈应,更看不起郭文莺那荏弱的身板,也不知那处所能不能甩出二两汤汁,竟然还敢压抑王爷了?
且是现在在荒郊田野,他又受了伤,一时拿她没体例。只等哪天不消装了,新仇宿恨一起算了,看不拾掇这小丫头的一身皮。
不遵军令者仗一百,这是西北军的军规。此人对她在理取闹,尽显恶棍脾气,一时愤恚,差点都忘了他是西北军的元帅了。
他到底不是傻子,也心知两人此时的模样过分含混,也不敢在洞中久待,仓猝退了出去,在洞外等待两人。
“过来给本王上药。”他对她勾了勾手指,又加一句,“这是军令。”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齐进站在洞门口,手上举着一把刀,那神采几近是惊呆了。
他一时也不敢信赖本身看到了甚么,郭文英竟然压着他们崇高的王爷,手摸着他的臀部,那行动,那姿式,清楚是在……?
郭文莺哈腰去够他抛在一旁的衣服,刚站起来,脚下也不知绊了甚么,身子向前栽倒,正砸在他的背上。
郭文莺抽了抽嘴角,他这是安抚她呢?还是生嫌火烧的不旺,再加把柴呢?
她乖乖走到他身后,拿起药瓶轻柔的给他上药,随后给他缠上绷带。
他本就不是甚么脾气好的,只是这些年在西北磨了磨性子,又因为恰是用人之际,少不得装成个驯良风雅的模样来皋牢民气,而实际上他很有些霸王本性,从小就有人喊他“活阎王”,那脾气上来岂是那么轻易忍住的?不过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