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间双目一亮,两手一拍道:“素闻南大将军一贯仁义待人,而曹操亦有礼贤下士之名,现在他二人均身居高位,又值用人之际,若我等主动请罪前去投效,当不致开罪,更可进而有一席之地!”
那少年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俄然昂首一笑:“有了!此去北上数百里,亦有一名当世豪杰,更是汉室宗亲,可往投奔!”
以是说,诚如南鹰所言,他已经给了曹操一个机遇!
穿越此界十余年,南鹰一向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试图以一己之力改写天下运气。在他的干预下,不管是解疫除灾、汉胡之争、黄巾之乱,还是董卓之乱、群雄逐鹿,其风险均已被降到了最低,大汉至今在册丁口仍有两千余万便是明证,汉土同一的曙光已经乍现,五胡乱华的悲剧几近不成能重演,而本来仗之以横行天下的汗青轨迹,也被打得支离破裂,令南鹰再也没法先知先觉,事事抢先一步……这迫使南鹰不得不调剂思路,对同一天下的大业重新打算!
合法南鹰满怀神驰之时,他能够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看似洞察天机的完美布局以后,汗青长河的流向也正在产生着微不成觉的窜改。
“你这小子,打的是一石二鸟的主张啊!”诸葛玄有些明白了,苦笑道:“对于你来讲,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而对于我诸葛家来讲,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愿刘备有你说的那么短长吧!”
归根到底,曹操是不得不平、不得不从。从政治职位和大义名份说,他已经输了南鹰一头。以现阶段的军事气力看,他更加屈居优势。如果逼急了南鹰,现在便放下统统顾虑,以当日尽力对于袁绍普通的决计开启内战,曹操十有八九会饮恨结束。
“你这么说只是一厢甘心罢了!”诸葛玄瞪眼道:“你还晓得为叔当的是刘表的官儿?别说大将军南鹰一向视刘表和袁术为敌,便是曹操和江东孙氏也一向对庐江觊觎甚久,挂驰名的庐江太守都有好几个了……这几家不管是谁,一旦打到此处,我是摆布也讨不了好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啊!此时,他应当快见着刘备了吧?”少年心不在焉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尽快出发了?”
“再说,您方才也说了,大将军南鹰一向视刘荆州为敌……”那少年感喟道:“袁绍即将毁灭,南大将军的目光只怕很快便要转向荆州了!毕竟,孙坚是死在了刘表的手上!您此时去投刘表,与自投坎阱何异?”
细数天下豪杰,袁术和公孙瓒均已毁灭,袁绍亦是苟延残喘,刘表、刘焉、陶谦等人均不敷虑,真正具有威胁的只要曹操和刘备!若不吝统统代价先行攻杀此二人,南鹰不是没有这个气力和掌控,却只会迟延天下一统的过程,令百姓堕入更加难以接受的水深炽热。乃至,南鹰也不晓得如此完整窜改汗青的终究衍变会是如何?或许,就会有一个在汗青中原客籍籍知名之辈,生长为更加可骇的天命之子,来谋夺天下……其成果,将会是殊难预感!而南鹰更不敢冒如许的风险!
“那么,去徐州如何?”诸葛玄被戳中了芥蒂,踌躇道“当年,徐州陶恭祖倒也与你父亲和为叔有些友情!为你父办丧期间,也多蒙他的照拂,该当不会将我们拒之门外才是!”
庐江郡,阳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