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话当真?”於夫罗狂喜道:“统统乌丸战俘,都交给我们编伍?”
乌丸人固然人仰马翻,却激建议悍勇凶性,“荷荷”狂呼着向汉军们迎头杀去。
呼厨泉一怔,扭头向於夫罗望来,却见於夫罗微微一笑,大喊道:“匈奴於夫罗、呼厨泉!共同请见汉军主将!”
“做人要刻薄!”阿谁背影沉声道:“不是我们亲手拿住的俘虏,便不由我们措置!”
乌丸人绝望的跳上马来,低头沮丧的弃去了手中兵器,再打下去已经不是揭示武勇,而是笨拙的送命行动。
“有人埋伏在山上,发箭攻击!”呼厨泉眼力过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准的箭法!看模样竟有很多人!”
“屠大家?”呼厨泉眼中闪过刻骨铭心的恨意:“如果将军不弃,我们倒是很情愿先助将军扫平这群狼子野心的贱种!”
汉军马队仍在源源不竭的顺着山边小道杀至,乌丸人终究乱了,被汉军以上风兵力慢慢豆割、围歼,再也有力挽回颓势。
“只要贵军尽力共同,本将能够在此包管!”他拍了拍胸膛:“贵军不但不会日趋减弱,反而会更加强大!”
“不管是哪一个民族,都有值得交友的朋友和令人切齿的仇敌!”南鹰嘲笑道:“不分种族,只论敌我!若说本将对于乌丸人的残暴手腕,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种下了动辄搏斗我大汉无辜百姓的恶因!汉人中的奸邪小人,莫非本将杀得还少了?”
“当即号令前面的兄弟助战,尽力堵截乌丸败兵!”於夫罗当即做出了最为精确的决定:“这支兵马如果汉军,或可成为我们的最强助力!”
渐行渐近的乌丸马队们俄然一阵大乱,不时有人长声惨呼,从顿时跌落,余众惶然拨马四顾,倒是难觅敌踪。汉人百姓们更是四散而逃,情势一片混乱。
於夫罗吐出了一口气,沉声道:“将军,我们兄弟当然了解您的难处。但是,方才本人已经说过,欲取先予!”
“你说的对!”呼厨泉寂然道:“如果再被别人当作是讹诈无信之人,我们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汉军当中,一员汉将纵马出阵,大喝道:“来者莫非便是南匈奴羌渠单于之子呼厨泉?我家将军有请!”
“我们如何办?”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於夫罗:“是否仍要按原打算反击?”
於夫罗、呼厨泉既惊奇于那将军的年青,又同时生出感激之心,一起施礼道:“栾提於夫罗、栾提呼厨泉,见过将军,感激将军漂亮!”
“恕本将失礼,在向二位王子自表身份之前,可否冒昧一问?”那年青将军淡淡道:“二位为何要义助我军?”
“南鹰?将军竟然便是鹰扬中郎将?”两位王子同时脱口大呼。
“甚么?”於夫罗吓得差点缩回击来:“将军,本人也不虚情冒充,你我合军不过万人,如何能够拼得过数万敌军?”
呼厨泉和於夫罗并肩出阵,呼厨泉扬声道:“匈奴呼厨泉,闻大汉天军交战至此,特此互助!不知劈面是哪一名将军的兵马?”
隆隆的蹄声响起,一队汉军马队从山边小道后直杀过来,一蓬蓬箭雨毫不包涵的射向乌丸军阵。
“短长!”呼厨泉和於夫罗互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五百乌丸马队,短短几下比武便已全面溃败,即便换成是精锐的匈奴马队也绝计没法做到,这支兵马真是汉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