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嬿的身子猛的一僵,她晓得宁德公主一向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能够说,每次两人相遇,宁德公主都少不得会难堪她。
谢元姝天然看到了她的迷惑,不过她并未在乎,她嘴角微微勾了勾,伸手拿了一粒黑子,落在棋盘上。
要晓得,都城这些贵女们常日里议论的更多是些胭脂水粉,提及下棋,也不过是为了锦上添花,摆一些花架子罢了。
可即便是存着如许的私心,谢元姝也感念阳陵侯府如许的勇气。
仿若一道惊雷,三太太哭着求到母亲面前。
特别劈面还是身份高贵的永昭郡主,可想而知,她有多么严峻。
谢元姝看着不远处开得素净的花朵,似笑非笑道:“陈家若真的是以开罪,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便是穆皇后,多年在宫中冷静无闻,这个时候,也跪在御书房外,替谢家讨情。